这个名字人们听得并不多,即便是在卡塞尔学院中,大家称呼那个教堂钟楼上的人为副校长或者是守夜人,很少有人去探寻副校长的真名究竟是什么,也鲜有人知弗拉梅尔这个名号的牛逼之处。
弗拉梅尔是个继承来的名号,其根源可以追溯至十五世纪的一位顶尖炼金术大师尼古拉斯·弗拉梅尔,也是从此,这一脉的炼金术师都叫做弗拉梅尔。直到某一天,一个浪货继承了这一脉的传承,摇身一变成了整个世界最厉害的炼金术师。
不过,现在副校长的世界第一位置可能不保了,因为老唐——也就是诺顿苏醒了,诺顿算是炼金术的鼻祖。
一个风流倜傥爱玩的牛仔,上了人家就跑的渣男,随便留种的后代血统都如此强大,再加上名字是莱昂纳多·弗拉梅尔,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副校长。
爱德华看着顾青山的脸色变换,“怎么了?是我让你感到恶心了么?你们这种生来就有数不清权势对你们鞠躬下跪的天之骄子永远也不会理解我们这种蝼蚁的变态与卑微。”
他略显苍老且苍白的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顾青山刚到巴黎的时候第一次见爱德华只觉得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眼前这个卸去了伪装男人确确实实已经有着老态了,算起来他也已经56岁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你已经快要六十了,现在还有能力强#%j模特,还真是......不可思议,所以你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为了发泄?还是你把她们当成了你母亲的替代品?”
顾青山的话像是一柄犀利的剑直直戳中爱德华的心脏,他拿着骨瓷杯的双手开始颤抖,像是受了极大的折磨,杯中的茶水洒了出来,洒在他的裤子上,又弹到了地上。
“你就当我是心里扭曲吧。”爱德华避开顾青山探究的目光,“还有什么问题吗?我认栽,现在可以对我进行审判了。”
顾青山站起,拍了拍大腿,像是要抚掉本不存在的灰尘。
“你还忘了一件事情,楼上还有一个睡着的姑娘没有醒呢。”
“哦对,那跟我上楼吧,我去把她唤醒。”
躺在床上的苏茜看起来格外美丽,熟睡中的她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你看她多漂亮啊。”爱德华感慨道。
“是啊。”
“这样漂亮的姑娘你一定不要辜负她。”爱德华突然蹦出来一句。
“中国有句古话,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是说,人在快要死去的时候,会突然有悔意,会突然变得良心发现。”顾青山回头,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和爱德华说着。
爱德华不解地看着对面的人。
“但那通常是已经被审判的犯人在临死之前的表现,而你,作为一个血统不俗的混血种,真的愿意乖乖束手就擒吗?”顾青山的目光逐渐从平静变得凌厉,如同一柄尖刀能剜出爱德华内心深处的肮脏,能刺透他道貌岸然的伪装外表看穿他的想法。
“你什么意思?”爱德华变了脸色。
一柄锋利的炼金刀具从顾青山的袖口中飞出,在极短的时间内获得了极大的加速度和速度,从苏茜嫩白如豆腐的脖颈划过,就像是上一个梦中“苏茜”杀死“皮埃尔”一样,这柄刀切开了苏茜的动脉与气管。
血液喷涌而出,浸润了床单。
爱德华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一股潮红涌上他的脸,他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不可能,你怎么会看出来!”
同上次一样,周围的一切像是撕开的画开始龟裂,露出后面的黑漆漆的空洞来,顾青山就看着这世界的崩塌。
爱德华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某些龙王想要篡改世界尚且会留下一两个漏洞,更不要提是你了。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她脚上穿的这双鞋的鞋跟是用冰块做的,以现在的温度,这鞋跟一点都没化这正常吗?”
等顾青山再次睁开眼睛,他仍然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身边是焦急的曼施坦因教授和路明非等人,一旁是被五花大绑的爱德华,他正用想要杀人的眼神看着顾青山。
“苏茜呢?”顾青山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苏茜的情况。
“在楼上,不知道为什么唤不醒,这家伙说强行唤醒她容易让苏茜变成白痴,我们已经和学院沟通了,富山教授马上过来。”曼施坦因教授一巴掌打在爱德华的头上。
“老大,你不知道,刚刚我们来的时候他正要对你下手,还好我们即使赶到,你当时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这家伙的刀都快切开你的皮肤了......”路明非连忙凑过来。
顾青山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好没有任何的伤口。
“把......副校长也请过来吧。”顾青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曼施坦因教授,站起身子,向门外走去,有些事情还是先不跟曼施坦因教授说比较好。
“EVA,帮我连线校长。”
“好的,S级专员顾青山,您有直接联系校长昂热先生的权限,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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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飞机在巴黎降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不像是昂热可以满世界随便跑,守夜人出学校是要考虑到压制全学校的言灵·戒律问题。
“哦,我的宝贝儿子!”
副校长一下飞机就给了曼施坦因一个熊抱,“你好像又秃了一点。”
曼施坦因一把推开他,面无表情,“去看看你干的好事吧。”
通过一下午的简易审讯,曼施坦因也基本了解了情况,现在她什么都知道了。
跟着来的古德里安也抱了他一下,“至少那是你父亲。”
“我跟他没什么父子亲情,如果你听了爱德华的故事,你就会发现,其实他和我的经历大差不差。我父亲他根本就不爱我的母亲,他当年的生活就是四处乱搞女人,然后玩腻了就随手抛弃,他换女人的速度远比他换衣服要快的多,一件外套他能穿一个月,一个爱他要死要活的女人,他只玩三五天。”
“我不知道他有过多少女人,我和爱德华能被生下来大概是避孕失败的结果。可能我比爱德华幸运,就在于我从精神病院里认识了你。我也是来到这所学院之后才跟莱昂纳多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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