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毅道:“没错,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个王氏并非刘长金所说和他是一见钟情,这当中另有隐情。”
马龙想了想,道:“我知道怎么办了,或许有一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古城,顺天医馆。
马龙装匪里匪气的样子坐在医馆内,医馆的老板是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此刻看见来的这位捕快相貌不善,急忙迎了过来,道:“这位官老爷不知来小的医馆有何贵干呀?”
木子毅在马龙身后一声不响,突然拔出白剑插在桌子上,吓的老板跌坐在地上,木子毅恶狠狠道:“少废话,老爷怎么问你,你就怎么回答,若是有半句谎言,一剑劈了你的脑袋。”
老板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道:“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其实马龙和木子毅所做的一切都是商量好的,为的就是恐吓老板,让他不敢有所欺瞒。
马龙道:“你可知道城中王寡妇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吗?我听人说三年前是你给他丈夫治的病。”
老板想了一下,瞬间汗入雨下,道:“老爷,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马龙和木子毅对望一眼,看来有效果了,马龙继续道:“我劝你把当年的事情详细道来,不然今天定让你身分家。”
老板急忙道:“王氏丈夫的死,其实都是刘长金一手所为,那日刘长金来我医馆,问我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缓慢死去,就像得病了一样,我当时以为这位花花公子在开我玩笑,便告诉了他配方,结果他拿出五十两银子给我,让我把这件事守口如瓶,还说如果有人来看病,一定让我不要救治。后来王氏带着她的丈夫来我这里看病,我当时就知道这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毒了,想起刘长金的话,我便欺骗王氏这是得了不治之症。”
马龙听他说完之后,便有了头绪,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刘长金和王氏的奸情?”
老板战战兢兢道:“知道一点,王氏丈夫死后刘长金又来了一次我的医馆,说是因为我表现的好再给我一些赏钱,当时我问他是不是看上王氏了,他对我说,他早就对王氏垂涎三尺,怎奈王氏一直不答应,他便想法害死了王氏的丈夫。”
木子毅插嘴问道:“那王氏知道是刘长金害死他的丈夫暗吗?”
老板道:“应该不知道,他丈夫中毒而死这件事只有我和刘长金知道。”
听完了医馆老板的话,马龙和木子毅立刻赶回衙门把情况告诉给了任萧。任萧道:“看来这刘长金欺骗了我们,恐怕他才是杀死王氏的凶手吧!”
马龙道:“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呀!就算我们以三年前的案子来拘捕他,恐怕他也不会承认,而且以他父亲的声望,恐怕对我们不利呀!”
木子毅道:“难道我们知道凶手是谁,却还要让他逍遥法外吗?”
任萧看着木子毅,突然一笑,道:“我有办法了!”
刘长金家中,随从已经把任萧设局抓捕赏金猎手的事情告诉了刘长金,刘长金笑道:“哈哈哈,看来这个任萧是帮我除掉了张痣元这个家伙。”
随从道:“没想到公子随便设了一局就让张痣元背锅,而任萧又阴差阳错的帮了公子一把!”
刘长金道:“说起来的确气人,我等了这婆娘三年,三年了这婆娘还是不从我,我想要霸王硬上弓,谁知道这女人这么脆弱,一不小心就给死了。”
随从道:“正巧张痣元这家伙前段时间在妓院抢了公子的女人,公子便把他骗去案现场,让他当了这个替死鬼。”
刘长金笑了笑,道:“看来这件事就此结束了,今晚去梦来楼好好快活一番。”
夜晚,梦来楼中,刘长金与一女子共赴巫山之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突然一阵风吹开了窗户,刘长金惊醒,拍打身边的衣果女道:“去,给老子把窗户关严实点,吓死老子了。”
那女子光着身子走到窗前,正要关窗,却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尖叫起来,急忙退回床上蜷缩起来,刘长金骂道:“臭婊子,见鬼了吗?”
刘长金嘴里骂着脏话,自己下床去关窗户,突然一个人影从窗户外飞了进来。刘长金眯起眼睛想要看清,那人突然又转到刘长金身后。
刘长金吓了一跳,吼道:“你是什么人?是人还是鬼!”一边说,一边去摸桌子上的蜡烛。刚刚点燃,拿起来想要看清那人,突然一张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刘长金被吓得坐在地上,手里的蜡烛也摔在地上熄灭了。
刘长金双腿抖,牙齿打颤,道:“张,张痣元,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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