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任萧便派人把刘长金找来,这个执垮公子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刚一进衙门,便高声道:“捕头找我了所谓何事呀?莫非王氏的案子有进展了?”
任萧也懒得和这种人废话,开门见山道:“刘公子可认识张痣元吗?”
刘长金歪着脑袋,道:“认识呀!他是我的门客,这几天好像没看见他,不知跑哪里去了。捕头问他是何用意?莫非他与案件有关联?”
任萧道:“他死了,和王氏死在同一间屋子内!”
刘长金眼珠一转,立刻大声道:“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和王氏死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萧面不改色道:“从现场的情况判断,张痣元对王氏有非分之想,结果王氏不从,张痣元便勒死了王氏,事后张痣元想要逃跑被赏金猎手现了解了性命。”
刘长金先是一愣,然后道:“这里面有赏金猎人什么事?再说赏金猎手为什么要杀张痣元?”
任萧一时语塞,马龙急忙道:“当然是因为看不惯张痣元禽兽般的行为。”
刘长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那捕头唤我前来还有什么事吗?”任萧道:“我想问问你,张痣元之前与王氏有没有生过什么关系?”
刘长金想了想,道:“你这么一说的话,我倒想起来了,张痣元的确对王氏也有过想法,不过因为我的缘故他一直不敢乱来,没想到这个混账 现在竟然敢对我的未婚妻下手,真是死有余辜。”
任萧点了点头,道:“看来案件基本上已经水落石出了。有劳你了,你可以回去了。”
刘长金又说了几句奉承的话之后便离开了。回到家中之后,一位随从对他道:“刘公子,前几日小的在集市上看到过一张奇怪的告示!”
刘长金喝了一口茶,道:“什么告示?”
随从道:“告示上画着一个人,长相与张痣元有些相似,我听人说衙门悬赏五百两要这个人的人头。”
刘长金一愣,道:“有这事?”
随从道:“确有此事,小的虽然不识字,但是那画像上的人,确实和张痣元特别像。”
刘长金面露好奇,道:“你快去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看来这个任萧有什么事瞒着我。”
随从答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衙门内,就在任萧他们准备结案的时候,验尸报告呈现在了任萧面前。王氏的死亡时间和张痣元相差了整整三个时辰。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木子毅道:“这个张痣元不可能在杀了王氏之后三个时辰内还不离去。”
任萧点了点头,道:“看来凶手的确另有其人,而且这个张痣元应该是被人骗到了案现场。”
验尸报告上的另外一条也引起了任萧的注意,张痣元身上的抓痕比死亡时间更早。但是王氏的指甲缝中却有抓过他人的痕迹。
任萧对马龙道:“你之前说刘长金曾经带着张痣元去过妓院,你快去那里调查,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给我问出张痣元和刘长金那晚生了什么。”
马龙答应了一声,便带着木子毅离开了。任萧又一个人前往案现场调查。
这次任萧终于现了蛛丝马迹。就在这件屋子外面的屋檐上,任萧现了一丝紫色的头。
半天之后,马龙回来了,他说道:“三天前刘长金带着张痣元去了城中的妓院,结果这个张痣元要了刘长金经常找的女人。那女子告诉我说张痣元的行为极其粗暴,他身上的抓痕就是这个女子所为。更奇怪的是,刘长金作为妓院的常客,那天却没有找人来陪,喝了几口酒便匆匆离去。”
任萧也把现一丝头的线索告诉大家,道:“从屋顶上现头的位置来看,这个头的主人在那里潜藏了一段时间。而这种紫色的质,很有可能就是赏金猎手华一鸣的。”
马龙道:“既然他在那里潜藏了一段时间,就说明他知道张痣元要去那个房子。难道王氏是赏金猎手杀的?为的就是引张痣元前来吗?”
木子毅摇了摇头,道:“虽然华一鸣杀人丝毫不手软,但是他没有理由去杀王氏,再者说他既然已经知道了张痣元,为什么不直接去杀他,反而在这里等他来?”
任萧道:“你的意思是,华一鸣其实并不知道张痣元在哪里,但是却知道张痣元要去这个屋子。那么他从哪里能得到这个消息?”
马龙立刻道:“刘长金!作为张痣元的大哥,也只有刘长金能清楚的知道张痣元的行踪,或者换句话来说,也只有他能决定张痣元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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