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府,王仁之受到秦氏、宋氏等人的热情问候和关心。
“仁哥儿,这次考的怎么样?”
“这几天累不累,想吃什么了,只管告诉姨娘”
“考题难不难?考差了也没关系,不必灰心,还有下次呢”
王仁之认真的听着,笑着一一回应。
众女听到回答,紧接着将王士腾与王仁之迎到后院偏厅,此间早已装饰好了喜庆的红色,作为庆功宴的厅室。
嗯,未到科举发榜时,便办庆功宴,也是勋贵家门的特点之一了,王家充分发挥了这一点,甚至在王仁之应试的第一天就给下人们发了喜(喜事)钱。
今天乡试结束,又发放了喜钱,听着下人们的欢呼雀跃声,仿佛就如已经中举一般。
王仁之心中虽然不认同此事,但毕竟已经做了,只能让秦氏她们以后改正,上纲上线倒没必要。
忽在这时,王士腾凝神看向王仁之,肃然道:“既然乡试结束,我便说说心里话了,前些日我偶然听说你常出入秦淮河歌妓的房中,可有此事?”
众女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连忙打了圆场:“老爷,仁哥儿年纪尚青,也是贪玩,回头我们定好好说叨他”。
“你们妇道人家懂什么?我不反对他出入青楼,自古风流才子无不是这般,但若想娶一个歌妓进家门,想都不用想!”
在古代,逛青楼这种事情很是平常,大家所知的诗人才子,基本没有一个不混迹青楼的,像李白、白居易、杜甫、杜牧、元稹等等,只要你叫得上名的诗人,基本都写过关于妓女的诗。
最负盛名的还是杜牧、元稹二人,不仅写的青楼诗多,而且不同于常人,怎么个不同常人?便不一一解释了……
“父亲,此事当真不可再商量?”
王仁之抬眸问道,虽然这么问着,但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且不说金陵王家这样的显赫家族,就算一般的家族,将一个贱妓娶回家,也是十分困难了,需要经过重重考验。
不能说没有,还真有几个家世显赫偷偷娶妓女,但被发现后无一不是将之赶出家门,重新卖到青楼,当场打死的也未尝没有。
“自然不可,想你堂堂一个金陵才子,我王家二代顶梁之人,怎能纳这歌妓为妾,岂不让人哄堂大笑,唉,想那时我也是这样恼你祖父的,今时倒过来了”
王士腾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热茶,继问道:“我儿想要什么样的姿色女子?为父在朝堂上尚有些薄面,吏部侍郎钱大人的小女、兵部尚书韩大人的孙女皆生的花容月貌,可娶之”
“以我儿王家嫡脉的地位,再以平妻之位娶之,许以两家结亲,朝中的那几位老先生定是乐意之至”
王仁之摇了摇头,他认准的事情很少妥协,特别是对待自己的承诺,异常坚定。
“儿斗胆与父亲打赌,赌今年的乡试,若儿未考中举人,则如父亲所愿不纳其妾,但若儿考中举人,还请父亲舍下脸面,成全儿之心愿,父亲觉得可行否?”
“你若真高中举人,莫说一个,便是多纳一百个秦淮河的妓女亦如何?到时为父亲自帮你操办”
“父亲可是答应赌约了?不可反悔啊”
“放心吧,君无戏言,绝不反悔”
王士腾笑道。
听到二人商议完,秦氏放下一颗担忧的心,看向王仁之,笑问道:“哪家的歌妓,值的仁哥儿这样心念?可是有名有姓的?”
“姨娘生在金陵,应该熟悉秦淮河的,就是媚香楼那位东林遗孤,香扇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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