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将军放心,夏侯渊必然带到。”
“好。”
随后扭头看向张林,“宁安乃并州英杰,我父皇甫节亦做了十年雁门太守,细细来说,我与宁安也有半缕同乡情谊,不然不敢托付如此大事。
即今日起,宁安便为我督办后勤粮草,就算拆房毁屋,也必要给我多备油料干柴等引火之物,但务必不能被外人知道,此事关系甚大,宁安可愿应下?”
“将军放心。”
“好,门外自有卫士引你前往后营,仍为军司马,若此事成,我亲自为宁安上表议功。”
皇莆嵩拍了拍张林的手,
“至于南容,你随我坐镇军中,联通上下,鼓舞三军士气,但袭营一事,除我下令之外,务必不能为他人所知,可否?”
“南容领命。”
“好,那你们三人就下去准备吧。”
皇莆嵩随手示意三人退下,房中再次变成了皇莆嵩和朱儁两人,到现在,他们才能真正谈一些机密。
……
走出房门,傅燮自然是拱手告辞,而夏侯渊则是靠了过来。
“宁安,这皇莆老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既要我出城联络,又不肯给我具体日期。”
张林压低了声音,
“不然老将军为何叫你时刻关注大营?
自古办大事者,无一不是心思缜密之辈,就如那张角,若不是有唐周告密,谁又知道黄巾早已遍布七州二十八郡,
一旦准备充分后爆发,搞不好连你我都已身首异处,所以别说你,就算那傅南容,恐怕也不知道老将军究竟要在哪天动手。
若不是来得巧,又要靠你我联络曹使君,如此机密之事,岂能交与旁人?
如果我所料不错,除我三人外,皇莆老将军还有一路奇兵,他们才是出击的关键。”
夏侯渊点头,“宁安的意思我懂了,那我回去就如此禀告给大兄?”
“好,不过我还有几句话想托妙才兄一齐带给曹使君。”
“宁安请说。”
“如果要埋伏,我建议向北埋伏一军,黄巾若败,大部必往北投奔广宗张角,其间必经过阳翟,若在此埋伏一军,必大有斩获。”
“我记下了,还有吗?”
“再者就是件私事。”
张林突然咧嘴笑道:“如果此次能与黄巾交战,我还是希望元让不要对我的部下过分关照,尽管让他们去见见血,玉不雕,不成器,树不修,不够型。”
……
另一边,房内。
“义真兄,这下房中就只剩你我了,不知你还有何等机密想对弟说啊?”朱儁挑了挑眉毛,似是调笑的说道。
“公伟兄。”
皇莆嵩握住了朱儁的双手,重重的叹了口气,“若南容等人不走,兄又如何掩饰这心中的惶恐呢?”
“哦,兄乃国之大将,一念可定万人生死,心中也会惶恐?”朱儁笑着问道。
“如何不惶恐?我少年长于边地,骑马驰骋纵横于四野,自认为天下英雄莫过于我,纵使那钜鹿张角,我也不过视为一妖人野道,以兄往日的脾气,不过遣一狱吏拿之,何至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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