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张口闭口就是破敌?”朱儁冷斥道。
“有何不敢?”
张林扭头看着朱儁道:“黄巾人虽众,但为帅者,以波才之能尚不足以如臂挥指,为将者,如彭脱之辈,以其勇力不足以冠绝三军,为士卒者,泥沙俱下,良莠不齐,只需战事稍失利,便似泰山崩摧,一败涂地。
反观我等,皇莆将军,朱将军均是军中宿将,爱兵如子,士卒能为之用,且多为北军旧卒,亦或者江东猛士,兵精粮足,猛将如云,且外有我家骑都尉曹使君为援,区区黄巾,有何破不得?”
“好。”
皇莆嵩拍手叫道:“能将局势分析的如此透彻者,我军中唯宁安一人,单凭这番话,你这军司马就做的。”
“老将军谬赞了。”
朱儁也跟着点头,“你那破敌之策又是如何?尽管说来。”
“林之策,需用火。”张林紧盯着二人,沉声道。
皇莆嵩瞬间面露惊色,“你再说一遍,需用何?”
“需用火。”
朱儁看着皇莆嵩,他还没见过这位老友如此失态过。
仅仅只是片刻,皇莆嵩拉着朱儁的袖子大笑道:
“公伟,你说这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我正想挑选精壮出城夜袭引火,以破黄巾,没想到今天就送来了宁安,若不是我从未与外人言语,恐怕都会怀疑宁安是黄巾派来的探子。”
皇莆嵩惊,朱儁比皇莆嵩更惊。
你这老家伙既然胸有良策,竟然不告诉我?
皇莆嵩,不是好人呐。
张林面色淡然,但心中仍是松了口气。
看样子皇莆嵩也想到了火攻,这把火应该是逃不掉,不然他花费了这么多的精力,最后还无功而返,那脸就丢大了。
皇莆嵩和朱儁相视着大笑,然后扭头说道:“那依你看,我等何日出城反攻为好?”
张林靠近一步,脸上闪过一丝厉色,
“越快越好,不知将军是否派人往黄巾大营走过,但依林今日看来,黄巾军容不齐,疲态尽显,警惕小心者已不多,趁着天时,近日出兵,必能大破黄巾。”
皇莆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向一旁的亲卫打了个手势。
“来人,去帮我将护军司马傅南容叫过来,要快。”
大概不过盏茶的功夫,一个穿着鱼鳞甲的青年豪士就被带入了房中。
“南容,你过来。”
严肃着脸,皇莆嵩对着傅燮的耳朵低语一阵,然后吩咐道:
“今夜就去,快去快回。”
挥退了傅燮,这才将视线重新转回张林。
“宁安所言确是良策,不过兹事体大,还容我等商议,你二人今日就在城中住下,一切事务我们明日再谈。”
看到傅燮,张林心中便知皇莆嵩已经心动,必然是派亲信前去打探。
心中有底,自然不慌。
“那就劳烦二位将军了。”
说完,一个亲卫带着张林和夏侯渊向着一旁的偏房走去,宋宪等几个随从也被安置在此附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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