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怎么也没想到这黄家如此无耻,打一份工,赚两份的钱。真真是好算计!窝在这个一县之地,还真是委屈他们了。
他先前还想着随便弄点东西,来证明杨同所言的真实性,给那些世家看看。现在好了,大可不必,黄家自己准备好了。倒是省得他操心了。
“大将军,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我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明显优势在我,黄家何必如此三心二意呢。难不成这明阳郡还能给他更多的好处不成?”
一副将疑惑道。
“何来蹊跷可言。你们且看,这些皆是黄家与敌军暗通款曲,日常联络的书信,许多情报皆在其上。
还有他们准备的计划,以及黄家该如何施为,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
再者书信的最后皆有明阳军或主簿,或都尉乃至校尉的印章,这印章断然是真的,无有造假痕迹。
而且上面还表明这校尉乃明阳太守之子赵治,其亲率大军前来阻挡。如此背景,一查便知,想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们且都仔细看看。本将现在着实火大,若非此次因缘际会,险些中了敌军之阴谋。”
众将接过书信,一一传阅起来。杨同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是当事人,不能表现得太着急,否则就显得极其刻意,反而引人起疑。
“这黄家着实可恨!如此鼠辈,诛尽满门都是便宜他们了。怪不得这黄家有如此行径,敌军将领乃太守之子,这般背景,甚么条件开不出来。无耻之极!”
“这书信怎么看都是真的,上面许多消息都与我军掌握的情报吻合。我道这黄家为何如此急迫,紧赶着与我军联络合作,原来还有这层干系!”
“如此一来,量那些世家还又何话说。”
众将看完书信,纷纷大骂起来。彼辈武人,最是直来直去,哪里想到有这么不要脸的东西,竟是弯弯绕绕来戏弄于他们。
“我看这黄家要加害杨参将,定是知晓了其身份,想要绑了交给敌军。如此一来,他们便有了凭仗来要挟我军。”
一偏将出言道。
陆风闻言,便向杨同问道:“杨参将可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黄家知晓?”
杨同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道:
“启禀大将军,末将前日奉您之命,到黄家赴约,听到黄其问末将家世,且末将当时喝多了,一时便将自己的家世身份如实说出。
当时城中大小世家皆在,他们也都听到了末将的家世,便纷纷与末将攀谈敬酒。末将抵挡不住,便喝醉了。
没想到趁着这个事情黄家又请了末将一次,先前只当他们是要巴结末将,谁知是藏了如此歹毒的心思。”
众人听了,心里暗道,这便是了。要不然人家无缘无故二次请你个小小参将做甚,原来是你自己招致的灾祸。
甚么喝多了嘴上没把门,明明是你这厮故意想炫耀。
“如此,倒解释得通了。你以后还是莫要将自己的身份随意透露,毕竟你家世特殊,若是你出了事,本将与郡公处不好交代。”
陆风谆谆教导道,好似将杨同当成了自家子侄来教育。
“末将受教,多谢大将军教诲。”
“现在黄家通敌卖国,加害军中将官的证据已然确凿,将这些都整理整理,贴出告示,让城里的世家百姓都知晓,奸贼的下场。”
说完,陆风才注意到还有一封书信未被打开过,上面的朱漆依旧完好无损。想是黄家刚收到不久,还来不及拆开,就丧命了。
当下将信封拆开,取出书信看了起来。
“好胆!这兴丰城果然是个陷阱,不止黄家是内奸,这城中一多半的世家都与敌军有关系。”
陆风将书信看完,背上不禁冒出冷汗。就差一点,要不是杨同机缘巧合撞破黄家阴谋,他们大军说不得就要在这里全军覆没了。
“大将军,书信上写了甚么,事态怎会如此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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