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太看这个身材高大的英俊警察,又看看那个生着闷气的丈夫,哼哼唧唧答应下来,“没问题,我非常乐意配合警方的调查。”
她故意把丈夫晾到一边反思己过,不去理睬他,跟着两人走到转角的一颗柳树下。
李仁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激起她的情绪,“刘太太,你似乎对曾太太有不小的意见呀。”
刘太太余怒未消,“那个曾太太每天穿花枝招展,都不知道在外面勾引了多少男人了?”
她怕这位阿sir不了解情况,继续解释说下去,“明明大把钱,不搬出去住豪宅,偏偏屈居在这里,不知道是作何居心。”
王芬妮故意去反驳她说:“那个达叔,好像对曾太太赞不绝口,未必有那么差吧。”
刘太太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不要被她表面迷惑,那女人心计深得很。”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呵呵,说起来,这位曾太太的身世可是有不少传奇之处。”
李仁杰和王芬妮相视一眼,能够感受这位刘太太对那位曾太太的怨气,竟然有如此大。
刘太太不乏酸味地说:“她以前给富商当了几年小老婆,后来人家的正室死了她被扶正,然后又熬死老公,继承几百万遗产,你说她有不有钱。”
她说着指了指不远处停放那架灰色的平治房车,“那就是她平时开的车,很不错是吧。”
王芬妮脸上当即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这隐秘的种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刘太太略显得意地说:“这有什么难,当年这事不少人讨论,甚至还怀疑是不是她害死的呢。”
她又继续解释说:“我可没有胡说八道,你们不信可以找当时报纸上登的讣告,清清楚楚写着未亡人苏玉锦。”
王芬妮不由疑惑地问出来:“曾教授这么有文化学识的人,怎么会娶一个寡妇做老婆呢?”
刘太太左右环顾一下,压低声音说:“那你们就有所不知了,他们两个都是结过婚的人了。”
她细细声说着:“曾教授以前在另外一间学校教书的时候,娶了个非常漂亮的老婆,还有个可爱女儿。”
怪不得两人没有小孩,而且看刚才杨伟达那个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也是知道一些情况的。
李仁杰把话题继续深入推进,“那么曾教授又是为何和前妻,和现在的曾太太结合了呢?”
刘太太撇撇嘴,“听说是前妻嫌弃他这个教书先生穷,后来带着女儿跟着个有钱男人远走高飞,移民到加拿大了。”
她不太敢确定说:“我还听说曾教授还曾经想不开,吞了几瓶安眠药,送及时送到医院洗胃才救回来的。”
原来两人都是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同病相怜,报团取暖,能够走在一起也不奇怪。
苏玉锦是个有钱俏寡妇,曾教授也是个妻离子散落魄文人,同是天涯沦落人。
李仁杰没有继续问下去,反而打听她身份,“小姐,你知道这么多,你是做哪一行的?”
刘太太微微一怔,神秘地笑了笑,“我是一间秘闻周刊的记者,当然知道很多八卦消息。”
李仁杰看到那边已经不耐烦的刘生,适时结束对话,伸出手感谢道:“谢谢你和警方合作。”
刘太太和他握一握手,开着玩笑,“市民应该与警方合作,不过你千万不要把我供出来哦。”
李仁杰微微一笑,肯定的说:“那是分内之事,我们警方办桉一向重视保护证人的私隐的。”
王芬妮看着这个施施然离去的刘太太,对她的行事作风,实在生不出没什么好感。
哪有做人家老婆,会当着自己丈夫和别的男人聊天,连说话的时候,眼睛都发着光。
不过话说回来,面对这个英俊潇洒的上司,哪个女人不会多看几眼呢,这也是人之常情。
接下来一幕,更加让她不可思议。
刚才那对大有一言不合就吵架夫妻,忽然间和好如初了,完全看不出两人有过芥蒂。
莫非的真是应了那句俗语,夫妻没有隔日仇,床头打架床尾和,但这也变化太快了吧。
王芬妮想不通,无奈地摇摇头,“真搞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爆这些秘密给我们听。”
李仁杰慢慢收回目光,忽然笑了笑,“既然是秘密,如果不说出来,那知道秘密有什么用?”
王芬妮神情一怔,原来是她道行太浅了,她觉得这话非常有道理,简直是发人深省。
说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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