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江府正门便见不远处的采菊,芙蓉也注意到了采菊,心里顿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叨叨道:“姑娘,那不是萧大娘子身边的采菊吗?”
姑娘在外逗留这么久,且还未曾打过招呼,莫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林如梦一脸轻松,早就预料到采菊会在那儿等着自己,侧头低声道:“芙蓉,你要的答案来了。”
“什么,答案?”芙蓉摸不着头脑,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答案!”
没等芙蓉反应,林如梦已经走了过去。
采菊见林如梦,拧紧眉头道:“林娘子好。”
“大娘子已在画春堂恭候多时,还请林娘子随奴婢一同前往画春堂。”
林如梦轻松点点头:“好,辛苦采菊了。”
采菊低头嗯了声,转身往画春堂方向去,林如梦尾随在后,芙蓉反应过来也紧紧跟着。
画春堂,萧氏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好看,像是憋着一团团怒火久久未发泄出来。
萧氏的旁边坐着方氏,成氏由于身子不大舒服没来。
方氏趁热打铁,说道:“母亲,您也别太着急,兴许三郎媳妇真的在外遇到什么事耽搁这么久呢。”
在江府,做媳妇的理应在内宅料理好家务,在外抛头露面已超过一个时辰了,像话?
萧氏瞪了眼方氏,立马看破了对方的用意,没有戳破,只挥了挥手。
这时响起了脚步声,萧氏,方氏听到立刻扭头朝画春堂外看去。
只见采菊露了脸,看到采菊萧氏皱着眉头,直到看到林如梦的身影,才松了眉,满脸严肃地看着林如梦。
林如梦来到萧氏跟前,看到婆母那副严肃要吃人的模子“扑通”跪下了。
萧氏:“……”
方氏:“……”
话都还未说呢,火都还未发泄呢,就……
林如梦一副认错的模子,道:“儿媳林氏林如梦,请罚。”
萧氏拂了拂衣袖,坐直身形,眉头拧紧道:“罚?你可知罚在哪里?”
“儿媳知道。”继续说道“儿媳日夜都谨记母亲的训,身为人妇理应在府里料理事务,为夫君分忧,孝敬公爹婆母,实属不该独自在外这么久且还让母亲担忧,该罚。”
话入萧氏耳边,微微点头,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不对,等等,她都已经将自己的话说完了,要拿什么发泄触她霉头?
方氏坐在一边,听着这番肺腑之言,诚恳的语气,再看看婆母那由不悦到轻松的神态,“得,又老样子。”
林如梦继续说道:“可是母亲,儿媳并非有意在外耽搁这么久,也并非在什么地方贪玩。而是路过东榆巷南街的珠子铺正在热卖手串,儿媳未忍住多看了两眼,想着母亲素来喜爱手串,便自作主张买下了。”
话毕,林如梦回头望了眼芙蓉。
芙蓉看了眼自家姑娘,立马明白过来,上前了几步,将手里拿着的锦盒递了出去。
萧氏先是看了眼林如梦,又看了眼芙蓉手里的锦盒,道:“凑近些。”
芙蓉凑近了些,送到了萧氏的跟前。
萧氏命祁妈妈代拿了过来,并且打开了锦盒,一串晶莹剔透,上乘的手串映入眼中。
萧氏顿时两眼放光,目光落在那手串上久久未离开过神。
在江府若不仔细的便不知道萧氏喜欢手串,林如梦也是通过晨昏定省观察了几次才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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