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琢磨了琢磨,顺势想到家里还搁着一位笼中鸟,解语花呢,徐掌柜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主意。
正好借着这件事连带着把自己从之前的烂事中一并摘出来,一劳永逸,省的自己整天提心吊胆。
一天到头,徐禄不紧不慢地关了张,穿过炊金阁前边的堂屋,走到了后院。
打开闲屋里的锁,开了门,徐禄提了出一个金丝的鸟笼子,里面装的赫然是一颗美人头。
只不过,这颗美人头如今有点形容凄惨,姣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不少小动物的抓痕。
将这玄若白正正好好地摆在院子里新打的石桌子上,徐禄又沏了一壶热茶,躺着藤椅上。
用手敲了敲金丝笼子,无视那头玄若白幽怨的眼神,“到点了,给爷唱个秦淮八艳吧,爷就爱听这个。”
玄若白恨的牙痒痒,也不知道这家伙吃错了什么药,这家伙就突然迷上了听戏,时不时地就
要把她提出来,要听上一曲儿,不唱也没关系,他也不说什么,只是玄若白就得受上一遭那只貔貅的折磨。
这脸上挂的彩,全都是拜它所赐,玄若白平日里最宝贝的就是自己个的脸和嗓子。
三天两头地来这么一出,她可受不了,只能低声下气地给人家唱戏。
这边唱着,那边徐禄眼早就阖上了,听着小曲儿,品着茶,躺在摇椅上,美的很。
“佳句杯中游
歌舞自风流
如是风光不知愁
一曲新词一壶酒
浮光掠影过花间袖
十里烟雨重重灯花逐水流
盛庭华筵依旧
琵琶声色悠悠香扇桃花绣
新辞一阕为君奏”
嗨,您还别说,这么闲情逸致地听着,硬是让徐禄找到了几分前世的安稳感觉。
只不过唱戏的要不是一颗锁在笼子里的美人头那就更好了。
慢慢儿地,徐禄在伴着这小曲儿,呼吸声渐渐平稳,像是睡着了。
正待此时,院子的那头传来一声清喝,“姐姐,我来救你了!”
徐禄瞬间睁开双眼,眼中清明,没有丝毫睡意,他一骨碌从藤椅上站起来。
看着翻墙进来的人影,好家伙,没想到还真把大鱼给盼到了,眼前清俊的少年面孔让徐禄高兴地挑了挑眉毛。
这老熟人是真的敢自己送上门来——此时手持一柄弯月银刃,大喇喇地站在徐禄面前的,正是之前坑了徐禄一把,疑似京城摘脸客的——白若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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