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要是他们还不知道秦怀是故意讹钱,他们就真的傻了。
但孩子闹气性,至少说明还是有反应的。
勇国公刚想说,这笔小钱他出了就是。
就当哄哄他的外孙,没什么大不了的。
“既如此,就让他,好好养病。”后面几个字,咬音格外重。
年轻妇人从怀里拿出一枚玉雕印章,贴身侍女将印章递给了那侍卫。
侍卫拿了印章,拱手:“是,属下告退!”
之后,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没多久就散了。
年轻妇人回到房间后,揉着额角,始终没有睡意。
贴身侍女问:“夫人可是要去看看小公子?”
往常这时候,夫人都是要遣人去看小公子的,但今天却迟迟没有下令。
“让他过来。”年轻妇人道。
“是。”
一刻钟后,秦怀身着单薄的黑衣,站在年轻妇人面前:“夫人。”
年轻妇人盯着他:“怎么,才刚从我那里讹走十万两,仍还摆这副脸色?”
刚才的玉雕印章,可以在钱庄当做信物,支取十万两银子。
按她对秦怀的了解,五千两银子开口,最后不拿个七万八万,他是绝不会消停的。
秦怀闭口不言。
“不就是让个小姑娘给你送食,还闹气性,你这病好了,气性却越发大了。”
秦怀仍不说话。
年轻妇人盯着秦怀看了半天,见他没打算回答自己,反而又说:“听说你在那个村里,有个玩伴,是个小姑娘。据说他们家已经搬到了镇上,还开了包子铺?”
听到小阿玉的事,秦怀这才抬头。
没想到,她还是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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