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宫小年心里更多的是无奈,只有银袍弟子,才是值得帮助的对象,只有银袍弟子,才是同门。
白袍弟子?
不配。
尤其是宫小年这种即将满三年之约、马上要被赶出宗门的白袍弟子,更加什么都不是了。
想到这里,宫小年愈发下定决心,一定要变强!
他一定要抓住机会,治愈刘宗业这条咸鱼!
等拿到奖励,提升实力,到时一定要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好好看看!
“还有,刘师姐,既然你不答应帮忙,那就不要怪我开启B计划了。”宫小年心中暗道。
……
……
宫小年回到自己住处,刘宗业还在睡觉,呼噜声很有节奏。
“起床了!”
宫小年双手捂嘴充当喇叭,对着刘宗业的床大喝。
刘宗业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头。
嘿!
宫小年无语,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他直接将刘宗业的被子掀了。
“%¥#@*!……”
紧接着,屋舍里咒骂声四起。
“宫小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带有起床气的刘宗业怒喝一声,竟然一副要冲下床和宫小年拼命的架势。
一封信递至刘宗业眼前,阻停了刘宗业的动作。
刘宗业看着宫小年手中的信封,眨了眨眼睛,问道:“这是什么?”
“有人托我带给你的信。”宫小年道。
“放一边吧,别耽误我睡觉。”刘宗业压根就不感兴趣,继续躺了下去。他现在只想睡觉,对什么都不在乎,可能这就是咸鱼本色吧。
宫小年提醒道:“这是刘玥师姐给你的信。”
“你说什么?”
刘宗业几乎是蹦起来的。
“我说,这是刘玥师姐给你的信。”宫小年重复道。
“真的假的?”刘宗业睡意全无,一把接过信封。
“当然是真的。刚才我散步时,碰巧遇到刘玥师姐,便和她聊了一会。”
宫小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问了有关你的境况,我把你现在自暴自弃的情况如实和她说了,她很难过,所以写了封信让我交给你,希望你能振作。”
“你……你怎能如实和她说我……”
刘宗业唉声叹气,似乎在怪宫小年不该揭他短,毕竟在自己就喜欢的人面前,谁都想保持良好的形象。
“看来你也知道羞耻啊……”
宫小年心里吐槽,嘴上说道:“你还是先看看她给你写了什么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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