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呀。”
“没错儿。”
“好兄弟?讲义气?切,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曾宽说罢无奈地侧身让开一条路,“既然如此,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俩赶紧跟我撇清关系,连夜逃命去吧。”
二人见状,双双低头一瘸一拐地拖着包袱从曾宽面前走过。
可刚走出门口没几步,蔺炎就扭头看了一眼陆丙,然后犹豫着问道:
“丙丙,作为兄弟来讲,咱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不是不太合适,是太不合适。”
陆丙也借机瞅了瞅蔺炎,“姬无影那件事之后,这后宫里谁不知道咱仨穿一条裤子?咱们如今要是逃了,用不着华妃动手,就是姬无影那帮手下都得把咱们生撕了。”
“再说了,此刻就算是跑能跑到哪去?阿拉又出不了宫,明日还不一样被抓。”
“与其落得不仁不义的骂名,还不如跟着宽携手并肩、殊死一搏,兴许还会有一线生机呢。”
“阿拉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呀。”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商量完,然后又磨磨蹭蹭地转身回到屋里。
“怎么又回来了?”
曾宽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他给自己沏了杯茶水,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才悠悠问道。
“阿拉方才有些冲动了。”
“这不回来再考虑考虑。”
“这次押大还是押小?”
曾宽看着欲言又止的二人一脸严肃,“友情提醒一下,赌桌上的规矩,买定离手便不许反悔了啊。”
“不下注不知输赢。阿拉买你赢!”
“好兄弟,讲义气。输赢都跟你!”
二人握掌成拳,目光坚定。
“呵呵,早知道你俩不是那种把脑子忘在胎盘里的憨货。”
曾宽说罢站起身来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先把包袱放下,师傅一有事儿你们便收拾行李散伙,当自己是猪八戒啊?”
“宽,哥们儿承认方才是有些鲁莽了,可就算怎样你丫也不能把我们跟猪相提并论吧?”
“是的呀,阿拉可不是那种混吃等死的人。”
陆丙和蔺炎放下包袱重新又趴回到床上,各自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屁股悬空。
“也对,就你们方才那小心思,猪哪能跟你们比?”
曾宽言语之间发泄了一番怒气后,这才重又正色道,“说回正题。我跟华妃这梁子既然已经结下,那下一步该怎么走?”
“阿拉想着皇后娘娘这张牌肯定不能打了。毕竟这华妃不是姬无影,皇后定然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监工跟她撕破脸皮的。”
“同意。就算皇后娘娘真好你这口儿,但她贵为国母,也不太可能去向华妃开口求情。否则传出去她皇后的面子往哪儿搁?再说了,她们这地位也不对等啊。”
“地位不对等……”
曾宽默默地重复了一句,随后目光大盛,“那咱们找个跟华妃地位对等的出面不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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