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既然炎哥跟丙哥想继续玩儿,那咱们一定奉陪到底。”
“对,我就不信,炎哥这把还能摇出豹子。”
“好,这把咱们多押点,也让炎哥和丙哥见识见识咱们的诚意。”
众人说罢又要纷纷解囊下注,却被推门进屋的曾宽制止了。
“咳……众位,来日方长,还是先让蔺炎和陆丙安心地养伤吧。”
众太监一回头,看到是曾宽站在门口,于是赶紧站起来施礼赔罪。
曾宽微笑着回礼,然后挥手打发他们出去。
临出门前,这几人又谄媚地说道:“炎哥、丙哥,若是今日不尽兴的话,咱们改日再玩。放心,您二位的满意便是我们人生的全部乐趣。”
蔺炎和陆丙乐呵呵地挥手致意,几人这才不舍地离开。
“二位,这伤养得还挺滋润嘛。”
曾宽等其他人都走后,突然绕到蔺炎和陆丙身后,又出其不意地分别在二人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哎哟!宽宽,疼!”
蔺炎惨呼。
“曾宽你大爷!敢情昨日又不是你挨了八十大板!”
陆丙哀嚎。
“挨了板子还不安心静养,竟敢打着我的名头借机敛财?你们就不怕哪天宽公公我失势了,他们再加倍报复回来?”
曾宽假意教训道。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婊子接一天客。阿拉现在就算不整他们,侬以为他们便会感恩戴德?”
蔺炎翻了个白眼。
“宽,你丫此刻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怎么却说这种丧气话?”
陆丙挺了挺胸脯。
“别这么说。”
曾宽嫌弃地干呕了几声,又语重心长地劝诫道,“老祖宗告诫我们要居安思危,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二位到时想哭都找不到坟头。”
“是这样的呀!诶,宽宽,上次你说要给阿拉和陆丙安排个兼职,具体是要做什么?”
蔺炎挠了挠后脑勺,忽然灵光一闪地问道。
“想知道?”
曾宽环视二人。
“方才不想,但你丫进来白活了几句之后我便想了。”
陆丙据实以告。
“孺子可教。”
曾宽嘴角一扬,蹲在二人面前问道:
“二位可知道,为何之前死了那么多同行,可唯独宽公公我见宠于皇后?”
“阿拉洗耳恭听。”
“哥们儿候着呢。”
“那是因为我有一项独门绝技。”
曾宽神秘地说道。
“阿拉早就晓得啦,侬嘴上的活儿好嘛,会哄皇后娘娘开心。”
“正解,看来抽时间我们也该练练,毕竟除了下边,咱也不缺斤短两。”
“我哪天有时间了真该给你俩送天桥底下去。”
曾宽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正色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得宠是因为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位豫剧大师的独门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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