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在聂倩耳中,却让她娇躯一颤。
倏地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哽咽说道:“郎君若真能帮小女子讨回公道,小女子愿生生世世为奴,永远侍奉郎君。”
江陵一笑:“助你脱离兰若寺时,你就说要给我做牛做马。如今,怎又是同一个谢法?”
聂倩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表达。
心中一急之下,她轻咬红唇,拉开裙间丝带,青色长裙再次如瀑滑落。
“小倩不知如何才能让郎君满意,从现在起,郎君便是小倩的主人,主人无论要对小倩做什么,小倩必会迎从。”
说话间,她俏面低垂,眉宇间涩赧萦绕。
那有致娇躯,白皙玉足,乍然相露,看得江陵热血翻涌。
若非这具身躯太弱虚弱,恐怕忍不住就要做出那种事来。
他连忙摆手:“穿上,先穿上,我身上伤痛颇多,你这种时候诱惑我,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本还羞赧的聂倩,听到这话,也忽展颜。
便听从于他,将裙儿先行穿上。
“行了,你也自去休息吧,我自个儿稍微静静。”江陵说道。
若还让她待在身边,怕是这一整晚,都不安生了。
聂倩依言而去,化成凉风一阵,转眼就没入于那灰色布包之中。
她走后,江陵好一会儿才让血气平稳下来。
‘都说年轻血气方刚,这话不假,这身体虽然虚弱,可血气倒是一点也不弱。’
闭上双目,酝酿睡意,却辗转数刻,也难入眠。
大抵,是被聂倩脱光的那一幕给刺激了。
为转移被女色影响的注意力,江陵忽然想起一茬。
“对了,我的血既然可以画物成真,将虚构拟为真实。那若是我画一本《乾坤一气功》不知可否也能成真?”
当即,从竹床上坐起,来到桌前,将一张空白画卷展开。
掀开衣袖,见伤口大多都已愈合,他微微一叹,只得扣掉血痂,再挤出点血来。
以干草醮之,疾笔而绘。
图成长方,上书《乾坤一气功》五字。
当画成,只转眼间,一种金芒立刻凝于画卷之上。
金芒如走龙蛇,顺着笔迹所向,旋绕一圈后,刹那间,一本半寸厚的典籍还真就出现在那画卷之上。
静静所躺,字迹鎏金。
江陵心动怦然,为之剧震:“这也行?”
要知道他先前所画之物,或是接触过,或是见到过。
可《乾坤一气功》的典籍,只凭燕赤霞口中所讲而已,居然也能画得出来?
‘当看内容,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他立刻翻开秘籍,却当书本一翻开,只见书本里飘出千万文字,如金色的蝌蚪,一只只浮游而起,竟顺着他的额头,径直钻入。
只待须臾,江陵就感觉自己能将这《乾坤一气功》倒背如流。
再看手中秘籍,竟然一字全无,成了无字天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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