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声嘶力竭的叫骂,用词不算肮脏但却极为下作,这就是他在青楼与人争吵时的惯用伎俩,城墙众人哄笑。
军臣单于听见汉军中竟然有人敢如此叫骂恨的牙根都痒痒,奈何自己的大单于身份怎么可能于阵前与对面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的人对骂?
“不要在这逞口舌之利,如今我匈奴铁骑已然兵临城下,让你多叫一会又何妨?一会攻下城池定然将你这无赖舌头拔下双目剜去,看你还如何在这嘶吠。”
中行说这时候挺身而出,军臣单于向他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哎呀?何人说话?声音为何如此尖锐?莫不是伺候皇帝陛下的春陀公公暗自埋伏于这匈奴大帐之中了?啊!哦!你是中行说,军臣小子的狗奴,你耳力不俗啊,缺失了一只耳朵还能听见本侯爷说话,看来你这狗奴身体不错,以后可以伺候军臣小子的爹,也就是侯爷我。”
他田蚡能怕一个中行说?
两军对垒本应号令一响两军交战,应该是没有这么聒噪的,可是刘越压根就没打算出城迎击,只想在城墙给这些所谓联军当头棒喝,刘越希望联军离城墙更近一些,离得越近杀伤力就更强。
“舅舅,继续。”
“怎么不说话了?可是军臣小子思念生父阵前痛哭?大可不必,走过来,阿爹哄哄你便是了。尔等聚集了如此之多的乌合之众就为了陪我儿来寻父?本侯爷认下了,你们可以滚了。”
田蚡喋喋不休的输出,下方无论是军臣单于还是中行说对于这种叫骂都是束手无策。
“我只问一句,现在城墙犬吠之人姓甚名谁?”
军臣单于怒不可遏,现在一心只想只想生撕了这个畜生。
“你阿爹如今是大汉朝固微侯,你生父姓田名蚡,你真名应为田军臣。”
田蚡真的是胆大,近百万人数的军队兵临城下,他田蚡该骂人骂人,该损人损人。
“杀,给我活捉这个田蚡。”
军臣单于根本就不再废话了,下令出击。
“准备开炮!”刘越下令。
数百门土炮全部准备点火。
“弓箭手准备,寡人要射出这第一箭。”
刘越手持一把大弓,和他年幼的身材显得极为不符。
“臣为殿下点火。”
田蚡拿着火把凑到刘越身边。
刘越看着下方的联军差不多进入射程之内了,用左脚蹬弓,双手拉弦,一张成年人才能堪堪拉开的硬弓被刘越拉开,李广都吃惊的看着这刘越,这身体素质莫不是霸王转了世?
田蚡匆忙点燃了引信,刘越双手撒开,在箭离弦之后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正好落入了匈奴先锋部队的正中央,匈奴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所谓满天星就炸了开来。
四散的铁珠子就像子弹一样四散射出,周围无论马匹还是匈奴联军都吃了这么个大亏,匈奴联军站位非常密集,这满天星杀伤力达到了极限。
“射箭!”李广见刘越一箭射入随即下令。
一万余弓箭手三班倒的点火射箭,一时间联军内部哭嚎声遍地,没人知道受到了什么样的攻击,木质的盾牌直接就被击穿,游牧民族的兽皮铠甲根本就抵挡不了这些铁珠子,联军先头部队瞬间就没了刚才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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