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伟听完了也觉得不可思议,“真不是你偷的,罪名怎么按到你身上?”
草上飞一脸便秘的表情,“我之前想反正都被通缉了,那就继续偷吧。
我最开始偷了一个地主的姨太太20大洋。后来听人说那姨太太告官他丢了2根金条,三根项链。我偷了只鸡,她们告我宰了头牛。更可恨的是我顺走了一个暗娼的几朵花,她冤枉我偷了她家的古董花瓶。
有些案子我自己都不晓得,官府找不到人,就随便按在我身上了。
起初我还害怕了一阵。后来江湖上给我起了一个草上飞的混号,我一看这东西行走江湖挺好用的,就慢慢接受了。”
“你是盗圣白展堂!”项伟怎么听着故事这么耳熟。
“我叫刘旺,小时候家里穷。老爹取了个名字,希望我以后越过越好。”
项伟一阵唏嘘,“还是你爹有远见。刘旺,刘旺,这是早就知道你小子要流亡啊!”
草上飞“……”
项伟在衙门口打趣,衙门外站满衙役,夹道欢迎。
“项少爷啊,欢迎欢迎!”里正一脸热切的出门迎接。
项伟纨绔的人设不能破,他鸟都不鸟里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衙门里走。说来好笑,这步伐他前世照着电影练了好久,还被看门大爷爆锤一顿。这时有机会得瑟一下,项伟绝不放过。
里正有些小生气,不满的嘀咕,“走没走的样子,白瞎了这张好面皮。”
林阿四一边附和,“大人说的对。此子过于张狂,早晚要倒霉。”
“粗眉毛,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项伟转头笑眯眯的看着林阿四。
“项少爷,仪表堂堂,实乃人中龙凤。背后之人都在暗叹,发自肺腑。”里正出来打圆场。
草上飞也抽风的跟在项伟身后,昂首阔步。只是他浑身破破烂烂,身上还绑着绳子。没有周星星的潇洒,倒是有几分犀利哥的潇洒。
项伟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小子够了,又不是慷慨就义的英雄,摆什么好汉的架子。抢我的风头。”
草上飞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闷头不语朝衙门里走。
“老头,这草上飞我给你送来了。”项伟对着里正喊了一句。
里正连忙拱手,“项少爷真是深明大义,如此重犯,理应交……”
“别戴高帽,我的赏金一分不能少,500大洋够我吃顿好的了。”项伟粗暴的打断里正的话。
林阿四鄙视的看着项伟,心里暗骂:“你要买米糠,能一顿撑死你。”他暗暗琢磨一会儿怎么让这小子出丑。
“粗眉毛,小爷看你对我很不爽样子。怎么,想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项伟阴恻恻的看着林阿四问道。
林阿四一惊,怎么这小子处处找我麻烦。“不敢,项少爷请。”
项伟摆摆手,“算了,我就不去衙门了,还是押送犯人有趣。那个粗眉毛,带领一队人,跟本少爷送犯人入监。”
林阿四犹豫的看看里正。
里正笑呵呵的道:“林捕头,多带些人,跟着少爷热闹热闹。”
草上飞悲催了,还走进衙门,就被项伟又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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