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镇大搜捕的队伍来时气势汹汹,走时灰头土脸。
衙门师爷头破血流,每个出勤的衙役都是满脸通红。他们拖拽着受伤的地痞混混出了客栈。
师爷小跑几步,赶到里正身边,小声说道,“大人,那个小子抓了草上飞。500大洋通缉的那个。”
里正板着脸,“怎么,要我为了500大洋得罪高副官。你是不是傻?”
里正狠狠的敲着师爷的血瓢,“什么时候,你一个师爷可以这么大张旗鼓的抓人了?”
“嗯,这个……是谭老爷吩咐的。”师爷小心翼翼的回复。
里正手上的劲儿头更足了,“我还是镇长,你就听谭为仁的。我看你是真的傻。”
里正打了一会儿,累了。
他招呼林阿四过来,“阿四,师爷脑袋受伤太重。你给师爷瞧瞧病,叫他明白什么叫做忠贞不二。”
林阿四一脸奸笑的走过来,看得师爷心里发寒。
“林大哥,那个,这………”师爷哭丧着脸。
林阿四笑眯眯的解释,“师爷不用怕。忠贞不二就是一根长针扎进手指甲里,在用力把指甲盖掀起来。放心从来不用扎第二根。”
师爷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里正大人,里正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耍小聪明了,再也不敢为谭为仁做事了。”
因为里正无意之间调理师爷,谭为仁也失去了第一时间发现项伟机会。
另外谭老头安排暗中监视张大胆,半路劫杀项伟的钱真人,也是毫无音信。
他此时还不知道,钱道人正被自己的师弟堵在破烂的义庄内。
许钟发手持一把桃木短剑,堵着大门。
他剑指钱大龙,“师兄,收手吧。为了钱财谋财害命,有损阴德。”
钱大龙瞅着被师弟破坏的祭台,一脸愤怒。“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弟。”
“你竟然讲这种话”,许钟发也很是不满。
钱大龙的老鼠眼瞪的圆圆的,两撇小胡须气得翘起。“你要是我师弟就不会与我作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面目狰狞,直接挥剑砍来。
许钟发总是躲闪,不予还击。
他仍旧苦口婆心的劝说:“师兄,现在外人都叫你钱开,见钱眼开。你难道忘了我们茅山破衣道的责任?你忘了师傅讲的话了?”
钱大龙手上的长剑不停,回话道:“我救了那么多人,杀几个人又怎么样。师傅早死了,听了他的话我吃不好,穿不暖。现在多好,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想住哪就住哪。”
许钟发气急,“钱大龙,知错不改,错上加错。”
他也不在留手,挥剑出击。
两人的道行相当,武艺许钟发的要好一些。
两人才打了十来个回合。钱大龙就被踹了两脚,背后也被刺了一剑。
虽然二人拿的都是桃木剑,但是在他们的法力加持下,犹如铁条。
钱大龙的后背隐隐作痛,但是他还是不服气,继续比斗。
他使出一个狮子滚绣球,专攻许钟发下路。
许钟发踮脚急退。
钱大龙翻滚着跟上,手上长剑挥舞的密不透风。
许钟发一个鹰越,跳上棺材。
钱大龙抬头,寻找目标,被许钟发抓中破绽,一脚踩在脸上。
“啊!”
钱大龙滚了两圈,双目一花,泪流满面。
他瘫在地上,悲切的问道:“师弟,你我真的要同门相残。”
许钟发跳下棺材,打算扶起师兄。
钱大龙迅速两指并拢,在眉心八卦图上一摸,朝着许钟发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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