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快速的把油饼送到嘴里,然后兴奋地咬起来,几辈子没有再次吃到的东西,在自己不屑努力下,终于让自己又尝到了令人熟悉的垃圾食品味道。
窦冕吃完东西,对着还在吃东西的母亲行了一礼,然后跑到窦妙闺房里呼呼大睡起来。
年龄小瞌睡就多,窦冕再次醒来年三十就到了,一早起来院子里已经坐了薄薄的一层雪,窦冕穿上母亲给他换上的新棉袍,拉着豕在院里堆起了小雪人。
窦武一早起来就坐在书房;杨氏则招呼仆人、婢女四处忙活;窦妙一直窝在闺房没有出来;窦机出来看了一眼,感觉有点凉意,裹了裹衣服继续钻进房子里,不再露头。
正午时分,仆役带着两个人进了后院,窦冕和豕正玩的热火朝天被淑姨给叫停了,淑姨拉着身上满是雪的窦冕走进杨氏的房间里。
杨氏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从最角落的箱子里找了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挂在脖子,然后又将早晨才穿的新衣服给换成丝绸的。
窦冕等着杨氏换完一切,伸着手将面前挂的拿出来看了一眼,奶声奶气道:“娘亲,这不就是当年我带来的那个斧子嘛,你把这挂身上干啥?”
“你舅舅和你外公来了,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去见他们!”杨氏笑着道。
“娘,别穿这个衣服,我咋感觉特骚包,还是刚才那个衣服舒服!”窦冕拉着衣领道。
杨氏捂着嘴,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拉起窦冕出了房间往书房而去。
等进了书房,杨氏把窦冕放到窦武身旁,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窦冕瞧着坐在桌案对面那个须发尽白的老头,脑袋上悬一顶进贤冠,脸上布满的皱纹,脸上在这并不光亮的书房里也能看得出来有很多老人斑,一身青黑色的棉袍掩盖着并不高大的身体。
和窦武同坐一旁,靠在右手这位,身着青黑色棉袍,一脸标准的书生气,修整的整齐的胡须搭配起棱角分明还带着白皙的脸透着一股英气,头上带着一顶儒巾。
窦武站起身来拉着窦冕走到老者旁,崇拜的对着窦冕说道:“这位是你外公,弘农杨家,讳秉,以廉洁忠直闻名于朝堂内外。”
“见过外公!祝外公身体越来越棒。”窦冕对着杨秉磕了个头说道。
“嗯!孙儿小小年纪就如此懂礼,不错!不错!起来吧!地上凉。”杨秉捋着胡须点着头笑着道。
“这个是你大舅!讳赐!”窦武对着窦冕介绍着右边这位。
窦冕听窦武这么介绍,心道:“我就这么厉害?牛人之家啊!看样子投胎是个技术活。”对着杨赐行了一礼道:“外甥见过舅舅!”
“游平兄,你后继有人啊!哈哈哈!”杨赐笑着看向窦冕,然后和窦武说起来。
窦武谦虚的道:“我儿年纪还小,看不出来什么,我可听说你们彪儿可是有先祖之风啊!”
“不行啊!我儿还是太嫩了!”杨赐在那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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