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姐姐,打死都不去!”窦冕摇着头反抗道。
杨氏不解的问道:“我儿可看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了?”
“我看到胡广那老头了,不去,那不是好人!”窦冕使劲摇着头道。
窦武好奇的问道:“胡广,人家可是朝廷太尉,虽说被废为庶人,随时起复也未可知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窦冕听到窦武这么说,心道:“我干嘛嘴这么贱!”口中小声道:“我在下来的时候,听到他在粱府上说了一句话:今府上喜得麟儿,更进一步似是非不可能。”
“粱府?粱府已经去年重阳被灭满门了,你什么时候听到的?”窦武皱着眉毛低声问道。
“很久之前了!”窦冕模棱两可的回道。
窦武用手捋了捋皱的额头,口中道:“杨氏,跟我出去迎接客人吧!妙儿把你弟弟收拾下。”说完两个人走了出去。
窦妙抱着窦冕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一步步走进浴缸里给搓了起来,窦冕笑着对窦妙道:“姐姐,你信我的话吗?”
“不相信,你知道我们从哪来的吗?”窦妙摇着头问道。
“知道啊!我就很好了,我偷偷跑下来的,他们都不知道,嘿嘿…”窦冕似乎是回答窦妙的话,似乎又是自言自语,听的窦妙一阵心惊肉跳。
窦妙洗完后,给窦冕换了一身红的衣服,然后抱着窦冕走向大堂。
窦冕趴在窦妙肩膀上,看着屋里跪坐的人各色各样的打扮,小声的问着窦妙这些人头上带着什么,脚上穿的什么,衣服叫什么名字。
正当窦冕还打算继续问的时候,窦武那粗壮的声音道:“妙儿,把弟弟带过来,给各位叔伯问好。”
窦妙抱着窦冕走过去,放下窦冕,一个个问好,轮到窦冕的时候,窦武清了清嗓音开口道:“这里我们这些都好说,前面做的这三位我儿要磕头的。”说完站起身,拉起窦冕走过去。
窦武走到窦冕提到的胡广身旁,开了道:“这位胡伯始,叫伯伯好!”
窦冕看着眼前这个老头,发现个头并不高,一身粗布长袍包裹全身,脸上长满了抬头纹,一双有点消沉的眼睛旁边长满了皱纹,几撮胡须胡乱地挂脸上,对着窦冕乐呵呵的笑。
窦冕做了一个不标准的磕头道:“见过胡伯伯。”
“嗯!好好啊!没想到游平兄有儿能如此聪慧,不负此生啊!”胡广捋着胡子说道。
“运气,运气好而已。”窦武笑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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