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山竹看向梁伯道:“开工见红,有可能是日子不好,也可能是工人操作不当。再者这房子年月久远,墙壁屋瓦有些松动也不奇怪,那些工人要是不注意,大力拆卸的话墙壁松动被砸到也不是没可能,不一定就是鬼祟作怪。”
那中年贵妇在身后嘀咕道:“这人到底会不会的,哪有抓鬼的人一上来就说房子没有鬼的。”
闻山竹与苏昇自小修道,五感异于常人,其实一直都有听到中年贵妇的自言自语,只是不加理会而已。
涉及到自身信誉的问题,闻山竹回过头来看着中年贵妇认真道:“你们找我过来,就像家里遇了贼找警察。警察过来之后不能说你家里乱就断定你家有贼来过,还得看不见了哪些东西,哪里有指纹,是真的有贼还是家里的猫狗捣的乱?我受你们的委托,同样也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操作不当凑巧两次都有人受伤,还是真的有邪祟在暗中作梗?”
那中年贵妇有些不服气,看着闻山竹语气有些尖锐道:“有没有鬼,你们这些内行人还看不出来吗?”
苏昇皱了皱眉,淡声道:“惯偷尚且会戴手套遮摄像头制造假现场,不把情况说清楚,导致我们误判而没把屋里的邪祟处理干净,吃亏的只是你们。”
那事主拉了拉中年贵妇,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说了,看向苏昇两人扯出个笑脸道:“两人小兄弟见谅,我与我妻子都是外行人,对拆屋子的事了解也不多,你们有什么疑问可以尽管向梁伯了解就行,需要什么东西做法事也可以和我们商量。”
那梁伯也是笑呵了两声说道:“阿诚两人没见过这种情况,喜事受阻心急了点,希望两位小兄弟不要见怪,这事始末老头我都在场,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尽量给两位小兄弟解惑。”
说完梁伯又对那个阿诚说道:“这里有我就行,你城里还有生意,就先和阿兰回去吧,有事我再联系你。”
那梁诚想了一下,也是这个道理。
自己两个在这,也没什么需要自己的,这阵子的所有事情都是梁伯在帮自己顾前顾后,事情经过他最清楚,有什么劳力工要做的,他也能联系人。
有他在足够应付这里的事情。
梁诚想明白之后,也没在这里继续逗留,走回车上拿了几瓶水递给在场几人,向苏昇与闻山竹告罪一声,再和梁伯客气几句,就离开了这里。
梁伯拿着瓶水,领着苏昇两人来到那面被砸成“山”字型的围墙外边,看着地上的一小片连着的砖头泥灰道:“两位小兄弟刚才说的事我们也有想过,个个都是吃了几十年米的人,就算连续两次开工都出事情,也不至于就开始疑神疑鬼,是有些不吉利,但也得干活不是?所以我就想再选个日子,”
梁伯看着两人,语气神秘,压低声音道:“但就在这时,那些工人突然纷纷过来和我说,他们施工的时候遇到了邪祟,这老屋子不干净,让我小心点。”
苏昇与闻山竹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些疑惑。
苏昇看向梁伯问道:“两次施工的人都是一批?”
梁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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