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礼貌,同时也是怕被见到这些东西,要废口舌去解释。
地点在一个偏远的郊外村子里。
吃过早餐,两人坐了一个半小时的车后,就到了目的地。
车不到村口,打电话给事主,不多时事主便开车出来把两人接进村子里。
得知两人吃过早餐后,事主就直接把他们带到了祖屋那边。
事主祖屋的位置靠近村子的后山,十来米外就是一片竹林,再远点就是后山上的林丛。
这祖屋还是那种三角瓦顶的老样式,因为年久失修,屋顶上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从院子的大门看进去,内堂里一堆杂草碎瓦,有一面围墙已经被砸倒了上半截,只剩下到胸膛处的高度,院子里还有不少碎红砖和白灰,墙上也都生满了青苔。
苏昇看多了两眼,暗暗想道,这浓重的年代气息,倒是挺适合拍照的。
事主的妻子还有一位老人早早就在祖屋外边等着了,见到车上下来的是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那中年贵妇偷偷扯了扯事主的衣服,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这么年轻啊,信不信得过的?”
那事主推了中年贵妇一下,低声回应道:“李老八推荐过来的,年轻也无妨,暂且看看先。”
事主虽然也才将近堪堪四十,但常年在外打拼,自然不会以年龄相貌取人,而且这是李老八推荐过来的,口碑在那,总得试过才知道行不行。
倒是旁边那位老人,吃过的米,走过的路,经历过的场面始终要多上一些,笑呵呵地看着苏昇两人问道:“两位小兄弟师承何处?”
听到那老人发问,闻山竹在后面暗推了一下苏昇。
苏昇也反应过来,在这些人眼里,家族的名头多半比不上那些名山,于是微微点头应道:“晚生来自纯阳居。”
那老人见苏昇举止有礼,言行得当,暗暗点了点头,再度说道:“纯阳居,似有耳闻,但老头子这记性一时想不起了,小兄弟能否明言在何处?”
“茅山。”
“茅山啊。”
老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旁边中年贵妇的神色倒是有些怀疑。
这年头,哪家的假道士行骗时不挂个茅山龙虎山的名头?你说是就是?
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啊?这么年轻能会点什么啊,敲木鱼?
年轻就代表着本事浅薄,这已是千百年来从未变过的思维定式。
苏昇与闻山竹两人倒没理会那中年贵妇的目光,闻山竹看向事主道:“事情大概李老八已经和我说过了,不过为了能彻底解决这桩事,仍需你和我详尽地介绍下事情的始末。”
那事主听罢,侧身将身后的老人让了出来,看向两人道:“这是我的族叔,你们可以叫他梁伯。这拆祖屋的事我都是交给他的,有什么需要知道的事情你们可以问他。”
梁伯也不客气,带着几人走到祖屋的大门外,指着里面说到:“我们那天都清理过这院子里的杂草碎瓦之后,就准备到内堂里把那些瓦片和大梁都给卸下来,但谁知一连上去好几个人,连绳子都没能绑上,就都摔了下来。”
梁伯看了看屋里的那根大梁,继续说道:“我们初初以为是这屋子太久没人打理,生了青苔,所以那些人才会脚滑,所以后来又清理了一下,但上去的人还是都掉下来了,还有个人摔得手臂轻微骨折了。”
那事主听到这,脸色稍微有点不自然。
喜事开工见红,其实是件挺不吉利的事情,不是日子有问题,就是预示着主人的不祥。
那梁伯看向苏昇两人道:“这人出了事,按照我们这里的习惯,就不能再动手了,不然就会对主人家不利,于是我们就先把人先送去医院,想着再择日子开工。”
苏昇看着几人的神情,知道肯定没这么顺利,问道:“又出事了?”
梁伯脸色不太好,点点头道:“第二次开工,因为怕再出事,所以阿诚同意后,我就先让那些人拆院子,大梁的事迟点再说。”
“结果砸墙的时候,又有人被倒下的墙压到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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