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擎看着她带着血痕的下唇,指尖放到她嘴边,却没有碰下去。
她知道害怕,就不知道疼?
区区一个女人,区区一个女人而已,到最后一步,就是舍不得碰。
乔初糖是真的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了,这一觉,睡的很沉很沉。
男人起身拿了药膏,仔细用棉签擦去她嘴角的血色。
指腹抹着透明药膏,轻轻擦在她唇上。
乔初糖睡着,瑟缩了一下,他微微蹙眉,再度放轻手上的力道。
看着她透亮的红唇,他喉结微微滚动,眸光更加暗沉。
夜过去了,乔初糖是在细微的键盘敲击声中醒来的。
宫北擎在工作,手指在键盘上划过流畅的弧度。
乔初糖裹着毛毯,看着床边有点暴露的衣服,野猫装?猫耳朵,还有尾巴。
“宫先生,您的恶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你可以不穿。”
也不会有其他衣服。
乔初糖没说话,掰坏了猫耳朵,扯掉了短裙上的猫尾巴,丢到宫北擎所坐的椅子下。
就连衣领上的铃铛,都扯了下来丢开。
虽说裙子还是暴露了些,但少了点物件,也正常多了。乔初糖披着毛毯,把裙子穿上,不适宜的弄着领口,太暴露了,身前都是镂空的。
她长得几乎没有瑕疵,孤傲,偏偏又略带纯情,穿着黑色诱、惑性裙子,简直就是犯罪!
脖颈一条项圈,还是像是宠物!
“像现在这样听话,我会对你很好。”
“不需要。”
男人只是笑,如果有驯服不了的宠物,或许那就是乔初糖吧。
他本想去为难乔初糖,让这小家伙求他换身衣服,但乔初糖穿上了。
心情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了,不至于太过烦闷。
宫北擎握住她脖颈下的细链:“想吃什么。”
“我求你,你就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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