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糖一怔,将脑袋上的毛巾往上掀了掀,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修长身形。
“这是您家,不是我家,我想躲,也得躲的开。”
“知道就好,过来。”
她咬牙,下意识的将浴衣裹紧了。
身前原本露了一些,现在几乎要裹到脖子上去。
“等着我去捉你,那会把你捉到床上。”
乔初糖低低的哼一声,走到宫北擎面前,瞪着他。
“我是不是说过让仆人给你洗澡。”他把人压在毛毯上,距离刚刚好,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
宫北擎坐在沙发上,乔初糖就坐在沙发下的毛毯上。
“宫先生,我和您不一样,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人照顾。”
他本是担心她洗澡时伤口沾水才让仆人给她洗,这小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
“有手有脚,在床上怎么不知道动。”
乔初糖再度攥紧了手,抬头,注视着他,怒气十足。
男人嘴角微勾,大手覆上她脑袋顶着的毛巾,给乔初糖擦起了头发。
但,男人擦头发,因为头发短,随手擦擦就可以,女人擦头发,是和男人不一样的。
宫先生从来不会给女人擦头发,至于乔初糖
脑袋就完全被当成了一个圆球,湿漉漉的发丝在脸上扫过来,滑过去,头发乱到不能更乱。
“宫北擎”她声音幽幽:“这是脑袋,不是皮球,你在干嘛。”
乔初糖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是在擦头发。
脑袋被揉的连带着肩膀都在晃,浴衣松散了不少。
宫北擎本就是俯视着她,在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那抹半圆,没有经过开发的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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