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自己处理好了”
他拿着棉签,可怜唧唧的自己戳伤口消毒。
时不时的抽气一声,要知道,宫北擎最不能容忍杂音,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
他丢下笔记本,拽住池尘的衣服,一把将人拽了过来。
没有选择双氧水消毒,反而拿了消毒中最疼的酒精。
扯开他碍事的衣服,打开酒精,整个一瓶倒在了伤口上。
那瞬间弥散开来的疼痛,随着神经传递到大脑!
“唔”池尘脸都白了:“您轻点,很疼的诶。”
这时,乔初糖正一手拨着头发打开了房间门。
“很抱歉打扰二位下次我会敲门的你们继续再见!”
乔初糖一口气把话说完甚至不带停顿的,然后砰的关上了房间门,站在门外凌乱。
池尘是不是说让宫北擎轻点?是不是还说了很疼?
为什么现在有钱人都是这么玩的?
这世界疯了!
房间内,池尘眨巴眨巴眼看着宫北擎。
然后趁宫北擎发怒之前,池尘很识趣的立马闪开了,但他闪开是闪开了,宫北擎的心情,依旧很不好。
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认为他很弯?
玩完女人玩男人?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委屈被他家泼了一瓶医用酒精,疼死他了!
“,我去找乔小姐来见您。”他拿起领带,自然也知道这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打开门,一边扣着衬衫纽扣,一边寻找乔初糖的身影,顺手将领带搭在了肩上,不受的时候,反倒多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尤其加上后肩被酒精泼湿的那一处,这样的池尘,怎么都不会让人联想到他会很受。
“乔小姐,去见吧。”
乔初糖回头,目光十分诡异的盯着池尘,尤其盯着他抠弄纽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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