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妈一样是贱人!这么小长得就和妖精一样,长大了是不是要学她勾、引男人?!”
那年,她七岁,被乔阳用啤酒瓶砸了头。
这样的家暴,妈妈离开四年了,四年里,没有一天不害怕
“你的声音真好听,但是别叫,出声了是会被打手心的。”
那年,她三年级,被按在办公桌上,撕烂了衣服。
“恶心死了,她就是个没人要的东西,拿水泼她啊!”
那年,她四年级,被同学围着,打着,踩着。
乔初糖往后退,偌大的房间里,退到墙边,碰到了墙面,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双手没入长长的发丝,紧紧抓着发根,用力拽着自己的头发,紧紧咬着牙齿。
宫北擎抬手,看了看手表显示的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像是被人钳制着,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他起身,打开房门,抬脚迈出房间。
走出房间后,再次看了看手表显示的时间。
薄唇轻抿,折身回去。
乔初糖还跌坐在地上,依旧拽着自己的头发,长长的睫毛一直在颤抖。
恍惚,仿佛看到了少年朝着她走近。
在她被按在教师办公桌上的时候,少年拎起办公桌上的显微镜,朝着那男人狠狠砸去。
脱下小小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混沌中,少年的脸,那么模糊。
长大后,被男人按在床上,她狼狈逃离,长大的少年,扶住她,带着她离开。
宫北擎走近,蹲下身,握住乔初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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