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顺着脖子滑下,染红了衣领。
早上十一点,池尘像是兔子一样蹲在宫北擎的床边。
“您知道什么叫睡得比猫晚,起的比鸡早么?就是我,就是我现在的状态!本宝宝今天还和公鸡一样让您起床!很累的好不好!”
宫北擎一脸烦躁,拿过枕头,压在池尘脑袋上,压得人脸陷在床里,完全透不过气!
“闭嘴。”
池尘认为,如果不是这一刻他快被他家憋死了,他是不会闭嘴的。
当宫北擎有时间见乔初糖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这个女人,似乎除了在床上,永远不会乖巧。
“如果测谎仪显示我没说谎,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测谎这么低级的玩法,有意思?”
“那宫先生想怎么玩?”
“催眠。”
“好。如果我说出什么,任你处置,随你高兴。”
乔初糖对自己,有着十分的笃定。
她是如此潇洒随性。
“随我高兴。”宫北擎薄唇微扬:“乔初糖,你玩不起。”
“如果我没说谎,那么宫先生,你该付出什么代价?”她才不介意什么玩得起玩不起。
当一件事,变成了赌注,那才有意思。
“代价?还从来没有人敢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不如,你输了,就让我给你戴上这项圈,当狗给我溜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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