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欧阳曙毫不经意地重复了一声二女的话。
当然不可能真的没有什么,这一点欧阳曙可以从两个女孩子的表情离可以看出,她们都不是那种善于掩饰的人,有什么情绪一般都会写在脸上。不过,既然她们不愿意说,欧阳曙当然也不会轻易去揭穿。这对他没有好处,反而可能会让她们尴尬难堪。
果然,范晓璐和胡清儿见了欧阳曙的表情,都略略松了一口气。
欧阳曙又笑了笑,道:既然你们不愿出去,也好,我刚好明了一个很不错的游戏,需要三个人一起玩,不如咱们就来玩这个游戏。
两个美女一听,都是眼前一亮。她们毕竟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还处在一个对于喜欢热闹、爱玩的年纪。这些日子若不是因为欧阳曙的关系,她们也不愿一直呆在这屋里子。尤其是范晓璐,她以前就喜欢到处乱逛,现在骤然没有了玩乐,难免有些气闷,此时听了欧阳曙说有游戏可以玩,当然是正中下怀。
她连忙来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拉着欧阳曙的手道:什么游戏,快说来听听!既然欧阳曙说这个游戏很有趣,那必定是真的非常有趣的,对于欧阳曙的逗乐水平,范晓璐是从来没有怀疑过。
欧阳曙笑了笑,道:这个游戏叫做纸牌游戏,它有许多种玩法,不过,对于三个人来说,最好的玩法就属斗地那个,斗贼寇了
欧阳曙心下暗暗苦笑,来到这大宋已经有些年份了,但他自己的潜意识里还没有具备主人翁意识。总是把自己当作当年的那个社会底层的受剥削阶级,而忘记了,他自己如今其实已经是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了。
斗贼寇?!范晓璐和胡清儿同时随着了一声这个名字,顿觉新奇无比。这时代的娱乐游戏虽然也不少,蹴鞠、关扑、掷骰子、斗鸡、6博等等。不过,那几乎都是男人玩的,女子,尤其是闺中的女子能玩的游戏少之又少。而且这些游戏的名字也没有什么趣味,大抵就是以这个游戏所玩的对象或者玩法起名。但是,斗贼寇这个名字,就有趣多了,还让人产生一种玩这个游戏的责任感。贼寇之流,烧杀抢掠无所不为,若是坐在闺中就能斗它一斗,又有谁不愿意呢?
欧阳曙点点头,道:所谓纸牌游戏就是以五十四张纸牌组成游戏器具的一个尤其。上次我不少买了一些厚纸来吗?其实就是打算做这个纸牌用的。清儿,你武功高强,心灵手巧,等下把那些纸用剪刀剪切一下,剪成五十四张大小相等,形状相类的纸片,每张都是人一个手掌那般大,而且,其长度是其宽度的大约两倍,知道吗?
这个任务交给胡清儿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以胡清儿的眼力,要做到纸牌的大小从肉眼上看不出差异来也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胡清儿被欧阳曙夸奖一句,心里甜滋滋的,笑着点头答应了。
欧阳曙又开始继续解释道:这纸牌剪好之后,就要给它们一一编号。一共有十三个号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天、地、人。这十三个号码的纸牌每样四张,分春、夏、秋、冬四季。也就是说,你抓到一张牌,有可能是春天、夏三、秋人、冬五等等。
范晓璐忽然说道:十三样纸牌,每样四季,这总共不是只有五十二张吗?还有两张是什么?
欧阳曙哈哈一笑,伸手轻轻刮了一下范晓璐高高挺起的小琼鼻,道:我们家晓璐真是细心哩。这都被你现了。
范晓璐脸上微微一红,却没有别过头去,依然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双妙目直直地望着欧阳曙。
欧阳曙又说道:剩下那两张牌乃是这纸牌中最关键的,叫做天地至尊,一曰天尊,一曰地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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