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燃起无形火盾,再冰盾护身。
只不过,冰盾被金色包裹成一金色蛋壳状。
单莫手握的身旁,一金色光粒若隐若现,毕渊身后,另一金色光粒呼应着。
“好大的口气,我就先灭了你!”毕渊冷笑一句,伸手就要往符文袋上拍去。
突然,单莫身旁一光粒金光一敛,那金色蛋壳化作一道横移的金色瀑布,向另一光粒撞去。
没人看得清,金色光带中,单莫右手长剑正在融化。
金色一敛,毕渊项上人头滚落,落在地上后,脸上还保持着冷笑,双目更是不屑一顾之色。
无头身躯立在当场,右手还做着拍往腰间的动作。
单莫将手中已经融化了一半的长剑往下一掷,正插在毕渊头颅一旁。
“这,这。。。”王道士脸上的鄙夷之色甚至还没有完全转化为惊疑。
郑蒙与曲力,瞪着眼,完全不相信,他们小看了一次后以为不会再小看的林指挥使,竟瞬间就将测试排名靠前的毕渊斩杀。
对方甚至连反应都没有。
“林兄弟,主意全是曲魁出的。王某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完全身不由己啊。”王道士此时的脸上,惊惧,难以置信与悔恨交错。
单莫没有说话,一拍左臂,一柄匕首出现。
“等等,林兄弟,王某所有的功劳都可让给你。符文袋的所有东西全给你!而且,我在其他地方帮有宝物,全部可以赠给你!”王道士神色一慌,连连说道。
单莫不喜不怒,拿出一血红之物,吞了下去。
手中匕首被三层血光包裹。
“这是,血桥之刃?李守元是你杀的?啊!”王道士突然想起了什么,最后的惨叫却是单莫的血桥之刃第一斩斩击了他。
“你是魂芽中期?不可能!”王道士大惧,因他魂界中,血元少了将近一半。他终于自以为明白眼前这少年为什么能斩杀有血桥之刃的魂芽初期顶峰的李守元了。
又一道血光向他斩去。
“我死你们也活不了!”王道士大怒,一甩手,一道水箭向一兵卒射去。
单莫一声冷笑,无形火盾出现在兵卒身前,身躯也如影随形移了过去。
将那水箭术挡了下来。
最后一层血光斩出,王道士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身死道消了。
“林大人,这些人怎么处理?”郑蒙指着战战兢兢的原王道士毕渊营中兵卒的,问道。
“杀了,祭奠枉死的亡魂。”
说罢,拿出纸上谈兵图,一拔其上沙粒。
一把由近三百人组成的巨刀,横在战场之上。
以郑蒙所率强都五十人为刀刃,
以曲力所率中都五十人为刀背。
以正中央单莫为支点,人刀横扫而去。
刀刃上,郑蒙等人个个转动长剑,伴随着血肉横飞。
“曲力,不是我的意思,是曲大人让我如此做的。”
“可你是之情的。”
“曲力,啊!”
曲力叹息一声。
人刀摧枯拉朽般配将外层兵卒斩杀。
那些早就退到百余丈远的兵卒,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
个个露出庆幸和不忍神色,看向正中央的那个双手飞舞的少年,又浮现出惧怕之色。
人刀转了一圈后,几百人被杀了九成,还有一成是那些反应快逃得早的人。
单莫没有去追,将纸上谈兵图收了起来。
看到自己手下一些兵卒或流露不忍,或流露惊骇的少部分人后。
缓缓道:“你们是否觉得我太残忍了?要是别人,我根本懒得解释。”
顿了顿,又道:“我们一千人出发,现在只剩四百人。这些人都是凶手,不杀?怎么慰籍死去的兄弟。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你也给过他们机会。要是我是被灭杀之人,他们会放过你们?”
单莫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不需仁义之师。你们要是还觉得我是残暴之人,可以离开。
我不强迫你们!
但你们作决定前,想一想,如果死的是你们,你们希不希望我们替你报仇。”
“愿意留下的跟我继续运送粮草。不愿留下的现在可以离开了。”
说完,单莫一握,冰链甩出,将王道士与毕渊符文袋卷起。
又将两人的记功牌拿了过来。
然后走出内层,冲百丈外的兵卒高声道:“你们听清楚了!我,童子芳和你们的两位指挥使大人遭遇西夏三魂军埋伏。在殊死一搏后,全歼三魂军。但你们的两指挥使也不幸陨落!这就是刚才发生的时事!”
说完,又面向郑蒙曲力两人道:“郑蒙,曲力,将战死弟兄们都葬了吧。然后继续运送粮草。”
“林大人,你会怎么处理曲魁?”曲力犹豫再三,问道。
“曲魁?他是这里的罪魁祸首,他不会活着离开天剑山脉。”
“属下明白了。”曲力叹息一声。
单莫点点头,捡起一剑,抱起谢男的尸身,往上。
在最高处将其下葬。
然后坐在她坟前,默默得看着,外层的兵卒同样在埋葬着他们的同伴和西夏军。
寒鸦声声,更让整个战场显得死寂和悲凉。
单莫叹息一声,走到童子芳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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