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光头沉着脸的看着单莫。
而他身旁,整齐的站着二十多个大汉,个个长剑在手。
单莫心想这大门应该是天剑峰的一个重地了,于是笑了笑,把手中的铜牌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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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接过铜牌一看,脸色微微缓和,把铜牌还给单莫,转身之后对身旁一人说道,“他有牌子,带他去见段小姐。”
“是。”大门一旁,闪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单莫。
“公子,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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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莫看了看说话的少年,点点头道,“有劳了。”
单莫进了大门,这才发现大门内是一个长宽都约莫有五六十丈的广场,正对大门的那一侧,是个弧形的高台。
高台约有三丈高,高台之上,还设有石椅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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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广场上,除了刚才那二十多个大汉持剑巡逻外,还有将近百人。
这些人或在闲谈,或在练剑。
但看到单莫进来后,目光纷纷投了过来。
自然也少不了议论之声。
“咱们天剑峰又来新弟子了?”
“嗯,刚我看了,好像拿的是铜牌,和你进来时拿的是一样的。”
“铜牌弟子?这小子运气不错,这个月他是第一个铜牌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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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说着,一个二十年岁的少年唰唰的抽出长剑,冷笑一声,道,“区区一个铜牌弟子。”
议论的几人一看,纷纷脸色一变,恭恭敬敬的低声道,“林师兄。”
这位被称为林师兄的林姓少年鼻孔里挤出哼的一声。
转了转手中长剑,大步从几人之间穿过,将身旁两人往外挤出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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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林姓少年低吼一声,伸手搭在带路的少年肩上。
“谁啊,这么没规。。。”
带路的少年大声嚷着,就要转头训斥来人。
但他一看到是林姓少年,立即换出一副笑脸。
“原来是林师兄,林师兄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不早说一声,也好让我为师兄接风啊。”
“我回来也用得着跟你说?”
“额。。。”带路的少年尴尬的搓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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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姓少年冷笑一声,剑指着单莫,侧头虚看着带路的少年,道,“这人是新来的铜牌弟子?”
“嗯,正是呢!”
林姓少年微微笑了笑,收起长剑,上下打量了一下单莫。
“嗯,铜牌弟子,至少比那些外门弟子好不少。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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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莫一看林姓少年,瞬间没了好感,于是微微一笑,道,“见了段小姐,你自然知道了。”
“你说什么?”林姓少年脸色一变,又抽出长剑,指着单莫,沉声道,“别以为你是铜牌弟子,老子就不敢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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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莫虽不知道天剑峰所谓的铜牌弟子地位怎么样,但至少应该不低,还是微微笑道,“我想,天剑峰的铜牌弟子不是某些人想杀就杀的吧?”
“那就等着瞧吧!”林姓少年倏的回剑进鞘,冷笑着大步离开。
单莫面对这样的挑衅,毫不在意,毕竟区区凡夫俗子,他没必要去置气。
“公子,下次你还是和林师兄道个歉吧,他可是今年的银牌弟子。你要知道,到目前为止,我们天剑峰才只有两个银牌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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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莫笑了笑,含糊其辞的敷衍了几句,又跟带路的少年聊了些别的。
得知他叫陈一鸣,两年前来到了天剑峰,但由于是外门弟子的身份,一直是做着打杂的事。
好在他没有破罐子破摔,一直表现出色,一个月前总算有所起色,已经被告知可以转成铜牌弟子了。
说到铜牌弟子,单莫不禁就想起铜牌的古怪来,于是旁听侧敲,最后从陈一鸣口中总算大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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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峰每年都会把几十块铜牌散发到江湖中。
不管江湖中人用什么方法得到铜牌,就能直接进到天剑峰,而且一进来直接就是铜牌弟子。
至于银牌,天剑峰只发给富家子弟或是官宦弟子,所以天剑峰几千弟子,铜牌弟子只有百余人。
而银牌弟子就更少了,只有十八人。当然教的武功便是天剑峰的核心剑法。
这银牌弟,他们剑法比其他弟子高明,地位也高出许多,又有上层的包庇。
所以她们之中,就有不少像林姓少年那样的狂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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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莫没有问银牌弟子都是谁,也没问天剑峰的核心剑法是什么,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反倒是问了一些天剑峰有没一些古怪的地方。
越往山腰走,越多的房舍,越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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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陈一鸣带着单莫站在一栋七层高楼下,指着大门对单莫道,
“公子,这里就是七阁。段小姐就在里面,你自己去见她吧。”
单莫听了直摇头,心想这楼高七层就叫七阁,也态敷衍了吧。
谢了陈一鸣,单莫缓缓的走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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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把你铜牌交上来吧。”
一个少女脆生生的声音传来,单莫寻声看去,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一个少女正看着自己,俏脸露出柔柔的笑意。
少女长得虽不如江梧颜,但也是极美的,加上那一句“你来了”让单莫有种亲切感,心里对这少女也就有了好感,于是点点头,往二楼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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