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姥姥,你不在十里坊调教丫头,来这里胡闹干嘛?”王掌柜见独家冠名被抢,一脸不喜地说道。
“胡闹?说起胡闹,王掌柜可好几天没去我那胡闹过了。”李蕴掩嘴一笑,岔开话题,“秋香整天念叨着您呢,说您雄姿英发、宝刀不老,威武的很。”
“你这女子,说这些干甚!”王掌柜老脸一红。
“哼。”李蕴娇哼一声,向前走了几步,抬头望向台上的苏渊,微微施礼:“苏掌柜,奴家这厢有礼了。”
苏渊放下手中小锤,同样回礼,言道:“李姥姥,二百两固然很高,但是小子之前有定过规矩,只有持有茶楼名牌者才能参与竞拍,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
李蕴凤眼娇眉,玉手轻抬,洁白的手指上挂着一个红绳拴着的木牌,在木牌上单刻着一个苏字,右下角小琢着苏渊设计的独有防伪图案:小猪佩奇。
“老苏头给我的。”
噗--
家贼难防。
老苏头就是茶楼的老掌柜。
苏渊心中憋屈:说书前缀着青楼名号,这就如同“聊斋”书封上画着波多野结衣一般。
很前卫。
“苏掌柜,请问奴家现在是否有竞拍的资格了?”李蕴捋一捋秀发,说道。
“有。”苏渊的脸瘪成了猪肝色,“在场的有没有比二百两更高的价?”
鸦雀无声。
苏渊的心凉了半截,难道以后真的要叫“十里坊---西游后传?”
“罢了罢了,金蝉,你替我来主持赞助商广告位竞拍,我想静静。”苏渊悄声招呼金蝉过来,而自己揉着太阳穴缓缓地走下台。
“苏掌柜?瞧你脸色臭的,白得二百两还不高兴?”李蕴快步跟随着苏渊一旁,装作恼意地说道。
“没有,金主爸爸,我很开心。”苏渊挤出一张笑脸回道。
“啊?”李蕴诧异了一下,不过随之释然了。
老苏头在那一晚醉酒贴在她胸前说过:这小苏掌柜言语行事不与常人一样,性格乖张又处事老道,有时口中还蹦出几句他听不懂的话。
比如,包装。
老掌柜对李蕴耳语了几句关于苏渊曾对他解释过的包装理念,李蕴这个精明妇人一听便相信了这小苏掌柜确实不同凡响。
于是李蕴从老掌柜手中讨来一张竞拍名牌,她今日高价拍来这独家冠名,主要是为了送苏渊一个小人情,可她没想到苏渊摆着一副臭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哼,莫非小苏掌柜嫌弃我十里坊的名号了?”李蕴插腰语气不善地说道。
“非也,非也。”苏渊连忙摆手道。
对女人,千万不要说实话。
这是苏渊做了二十二年的单身钢铁直男,得出来的经验之谈。
“我相信小苏掌柜也不会这么无礼的。”李蕴的脸顿时露出了笑靥,然后很自然地挎住了苏渊的胳膊,硕大的胸部有意识地前后摩擦着。
苏渊咋舌:我...还是个孩子啊!
“李姥姥,您还有事吗?”苏渊尝试了好几遍,发现自己的胳膊竟抽不出来。
奋力挣扎,不如原地享受。
李蕴凤眉一展,倒主动松开了苏渊,笑着说道:“小苏掌柜,实不相瞒,奴家找您还真有点事情。”
“奴家这次主要是来请您帮奴家调教...不,包装,包装我家的一个丫头。”
“哦?”苏渊眼眸一闪,嘴角抹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调教女仆游戏。
不犯法的调教。
“咳咳,姥姥啊,您真是慧眼识珠。
您说吧,调...包装您家哪个小丫头,是春兰还是冬梅?”
“都不是。”李蕴俯在苏渊耳边,口吐香兰:“是我家师师。”
“李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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