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食堂主任空缺,三个大厨便是最大,今天蔡陶师傅两个都不在,自然是大家都听我的。”
“你们两个不过是小小的学徒,连正式工都不是,居然跟我顶嘴,谁给你们的胆子?
找打!”
何雨柱根本不会惯他们,大家伙都在看着他呢,不把这三个跳出来的刺头收拾了,谁还会听他的。
这饭保证就做不成。
而且他还怀疑,这三人就是蔡陶二人留在这里的眼睛,不把他们打了,心中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傻柱之前在厨房里本就蛮横惯了,加上力量为11,力大无穷,左手伸出一把抓住瘌痢头的后颈,提人像提只猫一般简单。
瘌痢头也是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年轻力壮,在他手中奋力挣扎,可惜这点力量在何雨柱面前屁都不是,左手依然老虎钳一般纹丝不动。
“何雨柱,你不能打我,我师傅是蔡茂德,你打了我就相当于打了他老人家的脸。”
见挣脱不开,何雨柱残暴的脸庞又越来越近。
瘌痢头终于怕了,惊恐的尖叫威胁起来。
“你看我敢不敢,别说你一个小屁孩,就是蔡茂德本人站在我面前,他敢阴阳怪气坏我好事,我也照打不误。”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他色厉内荏的本性,右手张开扇了上去。
“啪!”
“啪!”
“啪!”
一连三个嘴巴子狠狠地抽下去,瘌痢头两张脸庞立刻肿了起来,活像个猪头。
“滚吧,别站在厨房里碍眼,影响老子心情。”
“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在红星轧钢厂学徒的权力取消了,这个月我才是厨房的轮值大厨,蔡茂德也保不了你,我说的!”
何雨柱声音落下,瘌痢头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现出惊恐的神情来。
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把这个最重要的事情忘了,红星轧钢厂食堂因为没有主任,是三个大厨轮流当值的。
他们当值期间,代行主任权限,开除正式工没办法,让他一个还在学徒的临时工滚蛋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瘌痢头三人蒙了。
这年头丢工作不只是跳槽那么简单。
那是会上档案的,一般来说只有犯了原则性错误的人才会被辞退。
因此,被辞退的人名声就臭了,基本上意味着就找不到工作,没有哪个单位会要。
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在三人心中,瘌痢头三人只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无光。
瘌痢头噗通给何雨柱跪下,膝行爬到他腿边,抱着他的小腿痛哭。
“何师傅,您不能开除我啊,我家是郊外的农民,送了好多钱给蔡茂德他才带我进厨房的,您要是把我开了,我一辈子就全毁了。”
“求求你了,何师傅,求您高抬贵手,不是我想跟您作对,是蔡茂德他指使的,说您得罪了李副厂长,让我坏您的事,借机把你赶走。”
这个时候瘌痢头根本就顾不得师傅蔡茂德了,他敢肯定,要是自己被赶出去了,蔡茂德保准不会让自己回来。
他会再收个徒弟的孝敬,让他顶替自己。
“胡说,蔡师傅德高望重,怎么会指使你做这种肮脏事,你一定要说详细点。
马华,将他说的写到厨房日志上,让他签字画押。”
马华此时,对师傅简直是佩服极了。
不仅白打了瘌痢头一顿,还揭穿了蔡茂德的阴谋,一石二鸟,实在是高。
等马华将瘌痢头三人的供词写好,何雨柱满意的收进怀中保管,这才扫向站立的人,道:
“现在,厨房里老子最大,你们都要听我的。”
“谁赞成,谁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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