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繁星在天空中不停地闪烁,江江躺在自己的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看着今天师傅的反应知道他是铁了心要去门挑战,江江嘴说着不管他,任他去找死,但是其实非常担心他,与淮生相处的这些日子,江江已将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当然不可能放着让他去找死,思来想去的江江决定夜探昆山派。
为了方便行动,江江换了一身夜行衣,戴面罩悄摸摸的来到了昆山派,趴在昆山派的屋顶,观察着院子里面的动静。只见院子里面灯光如昼,不停地有弟子打着火把在巡逻,“看样子这是一个挺正规的门派”昆山派院子很大,房屋就有好几十间,江江在房顶看来一下,向着最大的且单独的房顶飞去,相信应该就是刁乾的房间了。
江江在房顶偷偷的将瓦片移开,看到了屋子里面的情况,只见一个20多岁、身着黑衣的男人在屋子里面,江江知道这个跛脚的男人就是刁乾,看来店小二说的还是蛮准的。
刁乾走到自己的书桌旁,转了一下桌的砚台,只听得机械转动的声音,房间正中间的地出现了一个洞,江江眼眉挑了一下,看来自己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刁乾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像是被别人发现,然后缓缓的从地下拿出了一个什么。
江江看到差点没爆粗口“手机?竟然是手机?”江江在心里呐喊着,江江抑制住在自己内心的激动,静静地观察着刁乾。刁乾熟练的打开了自己的手机,调出了音乐播放器,然后将音量调到最小,按下播放键,然后江江就听见“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江江挑了挑没,这大神到底在干什么,怎料刚放出声音,屋外就传来了敲门声,“门主,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刁乾肉眼可见的紧张直接关闭播放器,将手机放回原位回道“没什么事,我吊嗓子呢”然后屋外便没了动静,惊吓一场的刁乾也不敢再次尝试,转回砚台,将手机又藏了起来,刁乾被吓的冷汗连连,正打算床睡觉,就听见屋内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听到这里的刁乾直接蹦了起来,紧张兮兮的说道“谁?到底是谁”
江江直接将房顶的瓦片堆到一旁,从房顶跳了下来,刁乾第一时间发现了房顶的移动,连忙退到一旁,摆出攻击的架势,江江落到地拍了拍手看向刁乾伸出手说道“姓名江江,北京人,过年当天莫名其妙穿越。”
刁乾听到赶忙双手前握住江江的手回到“姓名刁乾,沈阳人,晚睡觉听着歌就穿越了。”此刻在遥远的异世界,有两个来自于神秘东方大陆中国的青年男女正式会晤,这时历史重要的一天,也是我们应该铭记的日子。
两个人眼含着激动的泪水,紧紧交握的双手显露的他们内心的激动,最后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个拥抱“老乡啊,我终于见到亲人了”,江江正想好好地了解一下刁乾穿越的来龙去脉就被刁乾制止了,刁乾谨慎的看着房外,在火光的照耀下,隐隐的发现了男人的身影,刁乾低声说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然后又转动了桌子的砚台,柜子后面墙赫然出现了一道石门,刁乾将江江领了进去。
两人刚一进去,门就自动的关了,只见里面一片漆黑,刁乾从怀中拿出了火折子,点旁边的油灯,江江才看清了里面的原貌,洞内的空间并不大,只有二三十平米的样子,里面放置了一个奇怪的铁制装置,江江一时没有看明白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此时的刁乾则是兴奋的不得了,一瘸一拐的围着江江来回看,嘴里振振有词到“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我竟然遇到了和我一样的穿越者,老天爷啊,我终于看到希望了”刁乾高兴得就差没仰天长啸了。
江江被刁乾绕晕了,连忙阻止他的行动“好了,你不要转了,我脑袋都晕了,你赶快跟我说一下你穿过来的全过程,咱们看看有没有回去的机会“然后刁乾就开始了他的叙述。
刁乾穿过来的时候是东北大学一名大四的学生,就是在睡觉的时候听了一首《千里之外》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个世界,最惨的是竟然穿越到了官府的大牢里,正在刁乾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来了一个男人将他领了出去,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这昆山派的门主。
唯一让刁乾值得欣慰的事情。就是自己的手机也跟着穿越过来了,在一开始的时候,刁乾不知道抱着自己的手机流了多少眼泪,他也曾试图寻找回去的办法,但奈何穿越的实在是突如其来,根本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便只能重复自己穿越之前动作,看看是否能够触发什么契机,很显然,刁乾穿越之前就是听了一首《千里之外》。
刁乾无数次的重复着这个动作,又不敢让别人发现手机的存在,毕竟这是自己与现代联系的唯一手段,一直以来都很小心的保管,尝试了多次无果后刁乾已经渐渐丧失了斗争,然而一个可怕的事情出现了,那就是手机没电了,这可急坏了刁乾,毕竟手机没电就跟一块砖头没有什么区别了,这古代有没有充电器,可怎么办呢。
刁乾突然想起了大物课时老师讲的发电机的工作原理,便试着想制作一个简易发电装置,为手机充电,于是刁乾便利用自己门主的地位指使门内弟子到处寻找所需要的材料,于是门内弟子就开始一顿骚扰周边的居民百姓,刁乾在多次失败后终于凭着记忆做出了身后这台简易手摇发电机,定期为手机充电,确保手机一直处在待机状态中。
江江没想到刁乾这么厉害还能做出发电机来,不过对于刁乾派门内弟子去骚扰当地百姓的行为很是不耻。
刁乾听到大声说道自已冤枉“我在这里跟本就没有实权好不好,这都是他们白氏的诡计,你没看到我刚才鬼鬼祟祟的吗,他们只不过想找一个傀儡,替他们搜刮民脂民膏,白氏则是在适当的时候出来制止我,好成全他们的英明,我在这里时刻都在被监视”刁乾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江江点了点头,,怪不得刚刚自己在房顶看见刁乾就像是做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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