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岁太早,谓之试花。皆因鸨儿爱财,不顾痛苦,那子弟也只赚个虚名,不得十分畅快取乐。
及笄年华谓之开花,此时天癸已至,男施女受,也算当时了。
到碧玉年华谓之摘花,在平常人家,还算年小,惟有门户人家,以为过时。
而关于勾栏内之事,没有人会比薛岩消息更灵通了。
不过,有时陈宇真觉得这小子的审美有问题。
上次听说邀月楼里来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害的陈宇兴奋了半天,还特意随薛岩去了勾栏,当看到那位绝世美人后,结果让他大跌眼睛。
这也叫美女?只不过过于风尘而已,在前世的某些大街上,到处都能看到此类女子。
但是,此次陈宇听到此话后,突然面色阴沉,随后把薛岩叫到一处僻静角落。
“薛岩,我是有未婚妻之人,此等事情不要光明正大地说。”
薛岩心领神会,只是捂着嘴在旁偷笑。
不过薛岩既然提到了此事,岂有不去之理,那样的话就完全不像过去的自己了。
陈宇于是同薛岩一同走向勾栏,轻车熟路。
至勾栏内,见艳抹浓妆,倚市门而献笑,穿红着绿,寒帘箔以迎欢。
或联袖,或凭肩,多是些凑将来的秭妹,或用嘲,或共语,总不过造作出的风情。
来到一间雅致的厢房内。
鸨儿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轻轻把拿着锦帕的手搭在了陈宇肩上。
陈宇慌忙弯腰,躲过了一劫。
鸨儿并不在意。
“两位公子,好久没见你们了,今天是听曲还是赏舞呀?”
“没多久吧,昨天我们还来这里呢?”薛岩辩解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又过一日了,怎么不算久?”
鸨儿朝薛岩打趣。
“九妈真会说话,听闻近日这里来了一位新人,娇艳非常,擅长吹弹歌舞,能否让她前来,为我们弹上一曲?”陈宇直接了当。
“陈公子真是好眼光,美娘人长的美,手艺也不错,现在可是这里的头牌,现在恐怕没有时间来陪二位公子。”
鸨儿九妈无奈地解释着,语气中带着歉意。
未识花径幽深,先学风月礼仪。
陈宇已经深知勾栏内的套路。
你越想点某位女子,鸨儿会想方设法刁难,无非就是想要多拿一些钱财罢了。
陈宇也不客气,把一叠灵币置于桌子上。
“九妈,你看这些可够?若是没有问题,就让她快点过来。”
鸨儿见状,伸手如电,把那些灵币尽收于胸口之内。
“陈公子果然豪爽,还未见面就掏出这么多灵币,我若是不马上让美娘出来,岂不辜负了两位公子的美意。”
鸨儿让陈宇和薛岩稍等片刻,然后离开了雅房,去请那个美娘去了。
不多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幕帘轻卷,流苏晃动。
一位容颜娇媚,体态婀娜多姿的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低头,向两位公子弯腰请安。
袅袅腰肢,如迎风杨柳;亭亭体态,似出水芙蕖。
看到此女,薛岩顿时瞪大了眼睛,丢掉了三魂,迷失了七魄。
陈宇也觉此女有点姿色,但是并不是自己所喜欢的类型。
况且此等野花,完全无法和沐晴雪相比。
想到此处,陈宇的兴致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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