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完了药,时间也一点半了,宋嘉木觉得她家处处危险,还是赶紧先溜吧。
“你去哪儿?”云疏浅立刻就揪住了他的衣角。
“回家眯一会儿,醒来码字背单词,你吃了药也睡一会儿吧。”宋嘉木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
“你、你不陪我睡了吗?”
“等一下你爸又杀回来了!”
“不会的,这次绝对不会了,上班时间他们不会回来的,我们只是睡午觉,又没有什么”
“我不要,不能再辜负阿姨的信任了!”
“你可以选一双。”
“什么?”
云疏浅把身后的那盒袜子给他。
“选一双,我穿了,然后给你。”
宋嘉木愣住了,心想平时这样也就算了,可这时候许阿姨才刚走啊!还要不要人活了!
他越想越怒,那一刻,仿佛野性战胜了理智。
他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双小白袜,说道:“睡就睡!”
云疏浅:“”
果然还是高看他了。
“那就这双吧,我帮你穿。”
宋嘉木蹲下来就要忙着给她穿袜子,云疏浅红着脸抽了抽脚:“我要洗个脚!”
“我帮你洗。”
宋嘉木殷勤地把袜子拿进了她的房间,云疏浅在卫生间洗脚,他放下袜子就赶忙过来。
“你也要洗一下,不洗脚不能到床上去,脏的很。”
“洗洗洗。”
她拿着花洒,往宋嘉木的大脚丫子上喷水,他就左脚右脚交替搓了搓。
然后换他拿着花洒,滋溜滋溜地朝她白嫩嫩的小脚丫上喷着水,她不要他搓,自己左脚右脚交替搓了搓。
关上房门反锁,云疏浅坐在床边,脚丫子伸出来晃干水分,宋嘉木就拿了自己留在她家的那条毛巾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用毛巾包裹着她的脚丫子仔细地擦干水分。
如此可爱的白嫩小脚,放在他的大手里刚刚握着,小女孩的足都透着一股奶香味儿,那一粒粒嫩嫩的趾头好像很好吃的奶糖似的,指甲盖儿也是莹润的颜色,足底柔软得没有一丝茧的痕迹。
偶尔他会坏心眼儿地把手掌从毛巾下钻过来,就这样肌肤相触地握着她的脚丫子,那温润可爱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云疏浅大眼睛盯着他,俏脸微红,脚被他握着有些痒痒了,她不舒服地踢了踢脚。
给她擦完了脚,宋嘉木就把毛巾简单洗了洗挂回她房间的浴室内,至于他自己的脚,他可不会用自己的毛巾擦,随便扯两张纸巾擦擦了事。
云疏浅坐在床上,宋嘉木挑出那双小白袜,又把她的腿抱了过来,仔仔细细地替她把袜子穿上。
袜口边边包裹着少女脚腕娇嫩的肌肤,新袜子充满弹性,这使得她的肌肤微微凹陷,这之间的一抹白,简直令人心动至极。
坏了,好想亲一口啊,难道我宋嘉木真有奇怪的爱好?
又想起鲁迅先生关于腿的那句名言,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人类的想象唯有在这一层才能如此跃进,这看来不是宋嘉木的错。
因为云疏浅感冒了,空调也只开到二十六度,她自己盖着被子,宋嘉木也想钻她被子里,但她不肯,宋嘉木就只好随便拿条毯子盖盖了。
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斜照进来,光线的道路中漂浮着精灵一般的尘埃颗粒,这叫丁达尔效应。
“你转过去、转过去”
几天没跟他一起睡了,云疏浅显得很开心,用小手推他肩膀。
宋嘉木就侧躺着转了过去,随后便感觉到少女柔软的身子从他背后贴了过来,她的手臂从他腋下环绕到他胸口,紧紧地搂住他,猫儿似的把脸在他后背蹭了蹭,找到舒服的角度,舒舒服服地躺着。
宋嘉木跟她手臂肌肤相贴,大手轻轻地把玩着她嫩嫩的小手,她纤细的五指握着像一把葱管似的,他把她的手举高,她就懂事地把食指戳进了他嘴里,任由他吮着。
“快想想办法啊”她猫儿似的慵懒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什么?”宋嘉木专心吮着手指,难道他微躬的身子又暴露了?可这种事他能有什么办法,她又不肯像挪威的森林里那样帮忙,明明自己也没少看这书,难道不知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道理吗。
“我说我爸我妈和叔叔阿姨他们!”
“他们怎么了?”
“”
云疏浅不给他吃手指了,把手指从他嘴里拔了出来,宋嘉木立刻感觉脑瓜子清明了许多。
“你的意思是,想办法让他们来撮合我们?让他们自己说?”
“对啊,不然你要去跟他们说啊,羞死人了,你、你就想想办法呗,让叔叔阿姨跟我爸我妈说,让我跟你好,然后我爸我妈再来跟我说,我就能跟你好了,不然整天跟在偷似的”
“谁叫你不肯当我女朋友,那可不就是在偷吗哎哎,别打别打。”
云疏浅没好气地用膝盖顶了他一下。
宋嘉木皱了皱眉头,这事确实有难度,长辈能主动说那就最好了,而且比起自己去说,无疑更保险一些。
“云大小姐想让长辈先说媒?”
“什么辉夜大小姐啊,我说认真的!”
宋嘉木轻轻地拉开她的手臂,把身子转了过来,云疏浅就往他怀里钻。
他抬起脑袋在她耳边轻轻说话。
耳朵作为少女身体皮肤最薄的部位之一,没有硬骨架支撑,也没有厚脂肪包裹,但神经网却连接着全身的神经末梢。
每当宋嘉木这样靠得很近在她耳朵里说悄悄话的时候,热气吹拂进来,酥麻的刺激感就会扩散到脖子,紧接着再蔓延到少女全身,可以说是云疏浅的使用技巧之一了。
“那看来只有一个办法可行了。”
“什、什么办法?”
云疏浅感觉耳朵又痒又烫,不禁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未婚先孕!等你怀上我的宝宝之后”
“去死!谁要跟你未婚先孕?!”
云疏浅从他怀里扭开来,没好气地掐他。
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呢,结果说的都是啥呀!
“你知道我在床上有多厉害吗?”宋嘉木的声音变得坏坏的。
“什么意思?我是病人。”云疏浅揪紧了小被子,警惕地瞪着他。
“我能不吃不喝躺一天!”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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