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想了想说道。
“我昨天才第一天学,关于冉老师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可以去问前院的三大爷爷,他应该知道冉老师。”
对于傻柱的终身大事,林司自然是不想去操这个心,傻柱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能成或者是不能成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何雨柱见林司这样说,知道对方没有骗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心想在这里肯定是打听不出什么来了,于是也就没再问,至于找三大爷帮忙的这件事,他的心里也早就有了计划。
三大爷这个人喜欢什么何雨柱的心里可是门儿清得狠。
随意的聊了两句之后好了,何雨柱又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去补觉了。
待何雨柱走了之后,林司将搪瓷饭盒放在书包里,小心地用笼布包起来,之后才把课本文具放进去,这才背着书包去学。
到了学校,第一个见到的人不出意外还是阎解娣。
没想到阎解娣课听讲不认真,但是学倒是积极。
见林司来了,阎解娣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接着便问道。
“棒梗,你知道饭盒放哪儿吗?”
林司摇头。
于是阎解娣带着棒梗从教室左边一条小道过去,经过一个堆满了杂物的木门,便到了后院,后院不大,靠墙角一棵梨树,青砖墁地,后院走到头是一排小平房,不少学生挤在小平房前,争着把自己的网兜放在房门口一个大箩筐里。
大多数是用网兜,网兜里面是饭盒,饭盒里装着当天吃的菜,一早送过来,中午食堂给热好了,大家就去取。
林司也将自己的网兜拿出来,放进去。
阎解娣又叮嘱棒梗要早点来。
“来晚了,万一有些熊孩子,他就装傻,把咱们好的拿走了,吃光了,回头拍拍肚皮说对不起我拿错了要不你吃我的吧,那才叫讨厌呢!”
林司听着这话,看起来阎解娣遇到过这种事,不过他这个饭盒就没必要了,他就带窝窝头和白薯,顶多是配几根咸菜,这应该没人会看得。
放好了饭盒,回到教室,差不多要课了,第一节是算术课,主要就是学加减法,林司拿出来几页纸放在桌子摆好,准备等老师讲课的时候就开始继续他的创作。
课之前同学们先跟老师问好,之后老师才开始正式讲课。
课时候老师提问问题,大家都举手,林司也是恍若未闻,这种时候他只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扰他。
这样他才好专心的去些自己的文稿。
“农业生产合作社的社员第一天割了十四捆草,第二天割了八捆草,第三天割了九捆草,问这位社员一共割了多少捆草?”
算术老师讲完了,下面传来几声闷笑,老师便让一个同学回答,同学不会,吭哧一番说三十捆。
算术老师让他站着,看了看,叫起来林司左边的那个女生回答。
那女生大声说。
“报告老师,这位社员第一天割草十四捆,第二天八捆,第三天九捆,我们可以看出他在偷懒!我们要和懒惰做斗争,不能偷懒!每天能割十四捆草,就不能割八捆,割九捆也不行!”
老师沉默地看着对方,点了点头,示意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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