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经意问道:“那我的房间呢?在你隔壁吗?”
姬玉遥被问得愣住,抬头道:“恐怕要问主人家了。”
江锁起身推门,走入院中,正巧碰到叶游元路过。
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府中养伤,面色依旧有些苍白。
江锁想起今日刚到宋府时,此人站在门口迎接祁溶,正是姬玉遥口中的“主人家”,便打招呼道:“叶先生好。请问我的房间该怎么走?”‘
叶游元被问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礼貌地行了一礼,道:“殿下说……”
“有劳姑娘与本宫凑合一晚,宋府的房间……不够了。”
祁溶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踏着月光走来。
叶游元还是头一次听说,很纳闷:“宋府的房间……不够了?”
祁溶一本正经道:“近卫们还有军中将领各自住在不同的房间里,哪里住得下。”
分明就是祁溶故意安排人将所有房间填满!
近卫们晚上本就要轮值,通常四人睡一个房间,还觉得宽敞。
如今硬生生被祁溶拆散了,非要一人一间房,还不准离开,推牌九都凑不齐人。
“凑合一晚?”
江锁眉头一挑,眼里笑意勾人:“殿下怕是夜夜都想凑合吧。”
“你说呢?”
祁溶突然将江锁横抱在胸口,朝自己房间走去。
此情此景直吓得叶游元赶紧捂着眼往外跑,边跑边说:“要长针眼,长针眼呐……”
祁溶房间的灯火暗淡了下来。
翌日
直到正午时分,房门都没有开。
满院的侍卫抱臂站在门口,谁也不愿去敲门。
各自望天,百无聊赖。
床上,江锁还睡着。
昨夜折腾得太晚太累,江锁已经筋疲力竭。
祁溶一早便醒了,伸手把江锁揽在怀中,埋头数着江锁的睫毛,等她起床。
“什么时辰了?”
江锁的头还埋在祁溶怀中,刚起床,声音有些沙哑。
祁溶亲了一口江锁的额头:“午时了,该吃午饭了。”
“起不来。”
江锁翻身,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祁溶揉着她的头发,轻声问:“还疼吗?”
江锁有些委屈:“没看我都流血了吗?”
“今天起,你便长大了呀。”
祁溶撑起身体,瞧着江锁的双眸。
“那你伺候伺候我呗。”
江锁眨了眨眼,伸手要抱抱,道:“我好累。”
“好。”
祁溶对江锁失去了抵抗力,将她抱去沐浴。
温水褪去了江锁的疲惫。
只要有祁溶在身旁,她便有一种回家了的感觉。
片刻后,祁溶将她抱出来浴房。
祁溶跟她开玩笑道:“自己走。”
江锁赖在祁溶怀中:“没长脚。”
祁溶将她放在梳妆台前的木凳上,笑着道:“那自己梳妆。”
江锁看着镜子里的祁溶,道:“没长手。”
祁溶摇着头,宠溺一笑,替江锁梳妆,突然埋头吻了江锁额头一下。
他对着镜子里的江锁道:“你是我的了。镜子里的也是。”
江锁揽过祁溶的脖子,深深一吻:“你也是我的了。镜子里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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