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陈天宇多年以后经历了冰冷现实的风吹雨打,可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或许还会会心一笑。
真好啊,樊仁像是被感染,情绪逐渐平稳,他轻轻轻地说了一句:
“加油。”
“谢谢你,陌生人。”陈天宇脸上的笑极为灿烂。
“忘记说了,我叫樊仁,嗯,是去阴阳镇度假的。”他瞥了眼书刊读物上对阴阳镇的宣传介绍,时间是05年。
樊仁扯出已经可以算正常的笑容:
“不介意的话,我和你们团队一起吧,或许可以帮你们点忙。”
陈天宇愣了愣,然后笑道:“好啊,当然可以,人多力量大。”
“嗯。”樊仁回答完之后,便点亮手机。
“我还有消息没有处理,先不说了。”
陈天宇点点头,礼貌地移开自己的视线。
划开手机屏幕,点开烙印之眼的app,接着樊仁快速地点开了任务内容:
“在阴阳镇存活到红月当空之时,即为完成任务,任务期间不得离开阴阳镇范围,违者即可死亡。
驱傩击鼓吹长笛,瘦鬼染面惟齿白。红月凌空照大地,覆面化鬼行戚戚。”
存活类型的任务嘛,樊仁看着最后四句像是打油诗的提示,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四句诗的意思,他大概可以看懂,但是这和生路有着什么关系?
琢磨许久,他也没有参透其中的隐喻,看来只有去阴阳村住上一段时间才行。
樊仁忽然想到了旁边的陈天宇。对方知识渊博,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将四句诗复制到备忘录中,他推了推陈天宇:
“我这里有四句诗,百思不得其解,你帮我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
陈天宇接过手机,低头看向屏幕,沉吟片刻,他皱起眉:
“这是关于傩面的诗词,只不过魔改了,改的乱七八糟的,我也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樊仁接着问道:“那你知道红月嘛?”
“这个我倒是知道,就是一种难得的自然现象。血月在古代是不吉利的象征,从易经八卦的角度来看,是大凶之兆,预示着灾难。
有“血月见、妖魔现”的说法。曾有记载,血月现,国之将衰,气尽,如堕狱!
而且在国外,对于血月的说法也都是负面的,和大凶之兆的说法基本雷同。”
“原来如此。”樊仁低垂着眼帘,思考着傩,血月的联系。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陈天宇把手机递还给樊仁。
樊仁拿回手机:“有的,谢谢。”
“不用客气,我也有点累了,先闭眼小憩一会,等等,要是到了目的地,记得叫我一声,樊仁老哥。”陈天宇双手交叉胸前,缓缓闭上眸子。
“好。”樊仁答应了一声,关闭手机,然后看向车窗外。
窗外此时还有些许阳光,透过窗打在樊仁脸上,但却没有丝毫温度。
巴士现在似乎是行驶在一条没有怎么开发的小路,所以有些颠簸。
四周都是等人高的野草,绿油油的,将视野全部填满。
樊仁看不到有任何城市化的痕迹,看来他们要去的阴阳镇是个落后的地方。
思绪回到吉良吉影身上,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吉良吉影会诱导他杀人,是出于恶趣味?还是出于更深层次的原因?
而且当他开枪杀死鬼面男人的时候,居然没有感觉到一丝害怕,就好像对于自己来说,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难道他真的是天生的怪物嘛,所以对于杀死不是同类的人,没有任何抵触。
樊仁黑色的眸子映照着窗外的野草,就像是没有波澜的的湖面被石子荡起涟漪,他的内心此刻极为不平静。
他不知道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未知的东西越多,内心的不安也越多。
用手捏了捏鼻梁,樊仁不知道,如果在这次任务中侥幸活下去之后,他回到现实该怎么面对吉良吉影。
毕竟现实中的时间流速和诅咒之地的完全不同。
想到那张西式的脸,他忽然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就快要炸开似的。
一些模糊的,完全看不清楚的图像在脑海中划过。
樊仁想要看清,可越是这样,疼痛就愈加剧烈。
他忍不住用手敲打着脑袋,嘴巴里低声地念叨着:“好疼......”
冷汗再次从额角流出,轮廓明显的下颚骨微微鼓起,樊仁紧紧咬着牙关,在疼痛的逼迫下,最终停止了联想。
轻微的喘气声从他的嘴里呼出,樊仁控制着身体,强行放缓喘气声,避免吵醒已有微鼾声的陈天宇。
(注:本故事提到的一切风俗习惯,以及前面副本的传言,皆为经过加工的道听途说,笔者只是查阅相关资料,借助部分作为背景。我姑且这么一说,看客老爷姑且这么一听,切莫较真,权当图一乐呵。整本小说故事都为架空虚构,与现实没有半点关系,不要当真。整本小说故事为架空虚构,与现实没有半点关系,不要当真。整本小说故事为架空虚构,与现实没有半点关系,不要当真。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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