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保家仙和出马仙是有区别的。
出马仙和保家仙之间是神籍职务不同,不分道行大小高低。这点是两者的根本区别。出马仙堂口是给有缘香客批卦消灾做法事的公开堂口。
保家仙堂口则是保佑弟子自家人丁兴旺不犯灾科的非公开堂口。
出马仙和保家仙之间不分道行大小高低,两者只是各自职责不同。不是说出马仙堂口就高于保家仙堂口,保家仙堂口的能量就没有出马仙堂口大。
保家仙堂口一样有道行高的仙家,出马仙堂口一样有仍需修炼的散兵小将。
保家仙,顾名思义就是仙家是保家的,保护缘主及家人和家宅的平安,即保护家人,保护家院,保护财库。
它们不出马看事,保家仙大多数都是地仙,也是恩仙,缘主的祖辈或是前世曾经救治过它们,对它们有恩,它们在得道以后,回来报恩,于是找到恩人的后人或是转世,来到身旁加以保护。
保家仙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现身的,也不会附体,更不会托梦等等,它们一般只是默默无闻的守在一旁,保佑着缘主一家的平平安安。
也有一种特殊的情况就是,缘主原本供奉的是保家仙,也平平安安的过了好些年后,最近却事事不顺了,这种情况就是比较特殊的一种情况,虽然家里立的是保家仙堂,但多少年以后家里这仙家基本人马都全了,可以出世看事看病积累功德了,就开始要闹着出马了,这时候就得找个行内人给好好看看,是不是要出马的缘份。
一般情况下,保家仙只保佑家庭平安,是不出马的。但就特殊在有一种情况就是家里供奉的保家仙“升级”了,所谓的“升级”,就是说仙家道行更深了,修成一定的正果了,并有了某种出马的机缘,这时候,保家就想升级为出马了。
由于我家供奉的出马仙,是单独黄家的大仙儿,虽堂单写着黄三太爷,黄三太奶,但真正坐堂的,就是个道行不高的黄仙儿,是“瞎老头”家黄家教主指派的。名叫“黄一芝”,是个300年道行的黄仙儿。
这立了供单的堂子,赶有路过的野仙儿,烟魂(孤魂野鬼),顺便蹭几口烟火,也属平常。
但最近,堂确来了个野仙儿,来来回回几次的蹭香火。尖嘴猴腮之相,一脸淫邪之貌。实为一只修行800年的大黑耗子。仗着道行高,又觊觎这小黄仙儿的美貌。
后来干脆就不走了,赖在了堂,本就不多的供奉,他却给享用了大半。举止言语中,又多是调戏挑逗之词。
哪怕这“黄一芝”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恼怒了。“你我皆为修行,你却赖在我的堂口,心安理得的享受香火供奉?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你还言语轻薄,这些我都不与你计较。可你享受香火,却不保我家缘主平安,害得那小崽子体弱,生长迟缓?你这分明是在损害我的修行!”
“嘿嘿嘿,小妮子,别生气,那小崽子,本就是那个体弱多病的命,我又不害他性命!我本是路过,见你这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我也是醉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走不开了。”随后又吸了两口口水,色眯眯的,嘿嘿的笑着。
“你这大黑耗子,臭不要脸的,言语竟是轻薄之词,你那猥琐的表情,真让我恶心!”说罢,从腰中扯出一条足有五米长的鞭子,拉开架势就要开打。那鞭子,散落在地,微微泛着黄光,看起来也是件不错的法器。
“嘿嘿嘿,这小妮子,脾气还真大,我虽言语有些粗糙,但我本性不坏,快把鞭子收起来,别伤了自己,过来让哥哥稀罕稀罕。”
见他这一脸猥琐样儿,黄一芝更加气愤,大喊着:“臭不要脸的玩意~”随之甩起鞭子,就向着大黑耗子那张讨人厌的脸抽去。
大黑耗子也不慌,嘿嘿一笑,侧身就躲了过去,随手一抓,就把鞭子一头攥在了手中,用力一拉,黄一芝便踉跄的靠近了几步。
这大耗子顺势移动,朝着黄一芝就窜了过去。闪了几次身形,就把黄一芝捆了起来。
凑到黄一芝耳后,小声说道:“你好慢呐,没打着~”,一只手攥着鞭子,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就拍在了黄一芝的臀部。
黄一芝,一阵羞臊,小脸儿通红。口念法咒的同时,抬起右脚,从耳侧直奔大黑耗子的面门。同时尾巴一卷,缠住了大黑耗子的两腿。
只听“哐当”一声,鞭子收起的同时,脚尖也到了。由于腿被缠住,这大黑耗子,便直挺挺的,重重的摔在了地。这一脚,直接踢得他右眼珠凸起,鼻子都跟着歪了。
黄一芝一个闪身,转头看向大黑耗子,随后掩面一笑。“踢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嘶!”大黑耗子摸了摸突出的眼球,咧嘴嘶了一声。
看着黄一芝又要前,大黑耗子连忙摆手道:“停停停,差不多得了,我是不想欺负你,要不我早还手了。”
黄一芝也自知自己道行不够,大黑耗子还手,自己绝对要吃亏,便怒斥道:“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愁,今你进我堂单,赖在我堂口。我虽道行不如你,也绝不允许你在我堂肆意妄为!识相的,速速退去。如不离开,我转告我家教主,教主自会为我主持公道!”
“妹子,妹子,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我不是有意占你堂单。实是近日遭了天雷劫,损了道行。借此地修身养性几天,没想打扰你修行,也未做损害你家缘主平安之事。”大黑耗子诚恳的答到。
黄一芝见大黑耗子难得正经一回,也收起了架势,“:你说你未做有损我家缘主之事,那小崽子确因见你一面,落下心理阴影了,夜里睡不踏实,才发育迟缓了。既然天劫已过,你也养差不多了吧?该走了吧?”
“这长相我也没法改变,几千年来,我们鼠辈,就是这个面相,我也不是有意吓他,按理说,常人肉眼是无法看到我们这些修行之物的,可那小崽子,不但能看见我,还薅我胡子,我吃痛情况下,一咧嘴,就把他吓哭了。”
大黑耗子委屈的说道。“我在休整几日,便自行离开,妹子,你再容我几天,我也哄哄那小崽子。”
黄一芝没再多说什么,转身拂袖而去了。
大黑耗子,眼睛打了几个转,随后转了个身,幻化了面容,便小心的向我跟前凑了凑。
经过几天的相处,我也不再怕他,并一点点开口咿呀学语,也试着蹒跚的迈步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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