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田五抓了几个兴王府的人?”
鲁廉献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
“大人小声点!且不可声张让人知道。”
鲁主薄急忙叮嘱道。
“又趟入王府这趟浑水,我能不急吗?你说这秦邵到底是谁的儿子,怎么那么上头?什么事都有他!”
“大人,事情已经发生了,田五他们本就是负责京山安全,抓那些人也是分内之事,当时情况紧急,也分不清是什么人人,且那些人蒙面,一看就不是好人,他们总不能不管吧!”
鲁主薄也是头疼。
“那你说怎么办?兴王断然不会那么做,肯定是兴王妃和世子他们,那秦邵长得跟兴王那么相像,自然以为是兴王的儿子,担心危机自己现在世子的位置,动手也是正常之事!”
“大人,兴王我们得罪不起,王妃和世子我们更不能得罪!虽然兴王现在当家,但以后很大可能就是世子当家,如果我们将此事告于兴王,王妃和世子定然恨我们,一旦世子上位……”
“我考虑的也是这样,所以这就是趟浑水,沾不得呀!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将人给王妃送回去?”
“不可!王爷一旦知道,认为我们跟他们一伙怎么办?先前我们在王爷面前耍的好感都没有了。”
“那你倒是说个方法呀!这样不行,那也不行!”
鲁廉献气的一脚踢向椅子,结果弄疼了脚,脸皮忍不住抽动。
“大人,我们只需将那些人当作一般贼子,打上几板子放了就行!反正我们当时抓的就是贼人,既然是责任,也未伤到人,没偷盗到东西,惩罚一二即可。”
“这样既显得大人严明,也算给了王妃面子;另外,王爷那边如果追究起来,我们也好有说辞!”
鲁主薄思虑便片刻说道。
“好!好!就按照你说的办!这样谁都不得罪!志山,志山,你真是本官的军师,军师啊!”
鲁廉献一听,心中大喜,激动得不住拍手叫好。
……
兴王府,兰馨苑。
“你说失手了?”
蒋氏脸色阴沉地说道。
孙泉的脸色苍白。
“那秦邵功夫不低,我们根本不抵!且有人敲锣打鼓地吵闹叫喊,县衙的人也过来了,我们还有两人被抓。”
孙泉回禀道。
他也觉得行刺秦邵之事不妥,只是他是王妃这边的人,且还是蒋家人举荐。
一早就找到蒋斅他们商量。
幸好这次蒋献也去了,不然如果只是自己一人所为,一旦出事,他真的承担不起。
且根据先前蒋氏父子的态度,对这个王妃早已有微词,那父子俩似乎有退意。
他们是兴王妃的家人,竟然萌生退意,自己怎敢?
那两人被抓,蒋斅分析,觉得鲁廉献身边的鲁主薄油滑,应该不会直接禀报给兴王。
很有可能不了了之,这事只要没人提起,他们也许可将此事划过。
怕只怕兴王妃不善罢甘休。
“王妃,那鲁县令应该知道他们是王府之人,定然不敢故意为难,过一日人也许就会回来。”
兴王妃再怎么张狂,也是一介女流,在这方面有很多欠缺。
且她也不是大家女子,在处理这样的事情上没多大经验,听到两人被抓,有些惊慌。
又听孙泉说应该无事,又放下心来。
孙泉那句鲁廉献不敢与王府为难,更是让其信心暴涨。
“这次不行,下次找隐蔽处行事,多找些人,我就不信他有多大能耐,能抵得上千军万马不成?”
蒋氏狠狠地说道。
“王妃?”
孙泉没想到蒋氏的态度还真如蒋斅猜想的一样,看来知女莫若父!
这兴王妃就是个不消停的。
“何事?”
蒋氏看向孙泉。
“属下不才,这次被那秦邵伤着,我手可能不行了!以后……”
孙泉举着血淋淋包扎的胳膊,低下头回禀道。
“废……”
蒋氏恼怒地看向孙泉,本要重用这人,不想这样没用。
突觉得毕竟是自己娘家人,跟随自己多年,不好语言太过分。
“芷兰,找郎中给给孙泉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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