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你为何这样说?你要让我做什么?无论如何,无论发生什么事,你总归是我女儿,我怎能不盼你好呢?熜儿已经大了,且是王爷唯一的孩子,以后定然是世子,这王府早晚就是你们的,为父劝你好好过日子,不要跟王爷任性才是。”
毕竟是自己的血脉女儿,蒋斅当然还是期望兴王妃能好好的。
“你说的轻巧!如果不是我这些年苦心经营,熜儿怎能康健?怎能守住这世子之位?你们怎能坐享渔利?如今那朱佑杬在外面有一儿子,如果我不提早打算,熜儿世子之位可能不保!”
“你说什么?王爷在外面有一儿子?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如果不是我发现,这领回家我可能还不知道呢!”
“你确定?”
蒋斅很是震惊。
“熜儿已经见过,我且派人查到那人,跟熜儿说的一样,跟那朱佑杬画下来一样,比熜儿还要相像很多!”
“会不会是凑巧?我听说这世上之人,无血缘关心相像的也是有的,也许只是碰巧而已,没有真正的证明,不可当真!”
蒋斅还是不太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情。
“如果像你说的碰巧,那巧合之事也太多,刚好从外地到安陆州,且刚好认识王爷,并且王爷对他甚是喜欢!不仅经常邀他下棋,玄妙观净室那地方你应该也明白,他竟然出入自由。”
“且他在京山开店,还是王爷写的匾额,王爷还让熜儿跟他一起打猎,他受伤,王爷担心得不比亲儿子差,这还需要证明什么?”
“这……”
这事确实震惊了蒋斅,他没想到事情竟然这样麻烦。
“王爷……王爷可曾提认他之事?”
“那倒不曾!只是我认为是早晚之事。”
“蓉儿,且不可操之过急,王爷是端方之人,就是在外面真有个儿子,也会大大方方相认,毕竟是皇家子嗣!如今听你之意,那秦邵似乎比熜儿还大,王爷只是与之关系密切,却不曾提出相认,会不会只是觉得相像而心生喜欢而已!”
“谁会无缘无语喜欢跟自己相像之人,朱佑杬如今还未相认,只可能是他早期在外面留的儿子不知道而已,一旦找到证据和相关人,说不定很快就会相认,到那时一切晚矣!”
蒋氏眼神狠厉。
“纵然是相认,熜儿的世子之位已定,你且是正妃,他一外面之人生的孩子,也不足为虑,争不得世子之位,你也不必太过忧愁!”
蒋斅劝道,这个女儿就是没有一点容人的雅量。
“你说的简单!我母亲还是你的正妻,我大弟还是你的嫡子,现如今的蒋家还不是被你那妾室庶子霸占?”
“你……”
“你也不用辩解,我不会走我母亲的老路,更不会让我的儿子像大弟一样的命!只要我活一天,朱佑杬在外面的孩子就不可能进这王府大门,不!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蓉儿!不可乱来,不可!”
蒋斅急忙劝道,如果那秦邵真是皇家子嗣,残害皇家子嗣的后果,别说她一王妃,就是皇后也承担不起。
“我今日让你过来,就是冲你是我父亲,是蒋家之人,让你帮忙你女儿、外孙,你竟然让我不要冲动,莫不是你根本就不打算帮我?”
蒋氏眼里满是恼怒。
蒋斅心中暗呼:果然来了!
他就知道这女儿叫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事。
如果他说不帮,这女儿定然恼怒,甚至翻脸。
她翻脸无情,纵然不至于多伤害自己,李氏和蒋献日子就难过了。
蒋斅觉得自己前世定是造了什么孽,让他生个这样的女儿磋磨自己。
“王妃,我不是说不要帮,只是这秦邵的底细还未曾查清楚,他是否是王爷的儿子还不能确定,为今之计,咱们先要查清那秦邵来历,从何地而来,母亲到底是谁?我们才好有应对之策,您说呢!”
蒋斅毕竟年长,且做官也算多年,考虑自然比蒋氏全面。
当然他这也是安抚兴王妃的权宜之计。
“你……你说的也有道理,这秦邵的底细我们还不算很清楚,只知他是五必居老板,连中小三元,是从外地来安陆州的,家里什么个情况还不清楚!”
“芷兰!”
“王妃!”
“让孙泉去查清那秦邵的详细来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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