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只是笑笑,这货是来拱火的了!
早就闻这田五跟那李天琦不对付,双方在县衙发生过好几次龌龊。
他自己心不平,不敢跟那李天琦杠,这是要拱自己出头呢!
“感谢田都头美赞!不瞒想说,我虽然名为都头,其实也就是临时到县衙帮忙,田都头如果注意,应当知道秦某未曾着衙役服侍。”
“我当初进县衙,鲁大人说的就是安陆城有难,需要各方义士帮忙,且我虽新来安陆,也是安陆州一份子,定当效力。”
“我虽然喜武,但家父活着之时是读书人,一直希望吾能读书考取功名,严令禁止我从武,安陆安定下来,我定还要读书。”
“京山护城勇士自然应当从衙役中挑选,不过众衙役中我最欣赏就是田都头,那夜你带领一众弟兄坚守城门,殚精竭力,兄弟们都看在眼中!”
“这次表彰人中竟然没有田都头,秦某相当讶异,如果田都头愿意向上封申诉,秦某虽人微言轻,也会为田都头证明您在城门处所尽之力!”
拱火,谁不会呢?
这田五听说也有些许关系,自身对功名也很是看中。
“秦兄原来是读书人,我说怎么跟我不尽相同!是田某唐突了!我只是不忿那李天琦没做什么事却抢得功劳,兴王公正严明之人,不行我就申告到王爷那边,让给做主,倒是不将那李天琦拉下马,也剥得一层皮!”
田五一听说秦邵是读书人,估计以后是要念书的,跟自己不走一路,且读书人向老比他们这人人地位高,他又是个不识字的,早先那些嫉妒之心早就烟消云散。
“田都头英勇,能鸣不平之事,秦邵甚是佩服,虽不能帮田都头,但如果有上封来调查,我们大家伙定是要实话实说的。总不能让龟缩之人抢了头功,天理何在?”
秦邵又拱一火。
田五本就对那行李的都头抢功嫉妒又恼火,秦邵如是说,正契合他心思。
瞬间将秦邵引为知己,一番你侬我侬表情表义聊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田五随即大踏步离开。
秦邵翻了个白眼,这小小县衙真是:
水浅王八多,到处是大哥!
他不关心那田五以后如何折腾,只是同田五无意谈到王寅之时,田五告知的消息让秦邵很是镇愕。
田五提起王寅,莫过于夸赞秦邵有眼光,将了王寅从牢里放出来,这次护城很是勇猛,比李天琦那厮要强多了之类。
然后顺口详细讲了王寅如何会被流放到京山之事。
秦邵当初挑人看案宗的时候,只知道王寅打死了富家子,以为是年少轻狂,发生斗殴,失手打死人,不想却受那样欺辱。
想想任何一个直男,受那样欺辱,不说打死那人,大卸18块犹不解恨!
再想想那王寅眼神中时常流露的绝望和阴冷,一切也都解释得通了!
“爷!”
小山子远远地朝这边跑来,脸上带着兴奋。
秦邵出去那么长时间还未归家,韩瑾蓉不放心,让他来接。
“爷!王大哥在河中抓了几条大鱼,姑娘晚上要做酸菜鱼吃!”
小山子还未到秦邵跟前,已经兴奋地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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