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那些人的身份不一般,他们给了咱们这个路引,不会是进城的通行牌吧!”
韩瑾蓉拿过那个令牌。
上面有安陆州字样。
“这庙宇太招眼,我们最好换个地方修整,明天进城。”
秦邵喝了些水,出了一身汗,现在已经感觉好了很多。
三人收拾了东西,推着小车离开庙宇。
这次推车的人变成小三子和韩瑾蓉。
秦邵身体还很虚弱,两人不让他干活,还想让他坐车上。
看着一女子和一孩子,秦邵决绝了。
大殿外面虽然有血腥味和血迹,但那些尸体早已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被刚才那些人清理到什么的地方了。
至于被匪徒劫持来的那两名女子,匪徒被杀光后,那两名女子就被那帮人放走了。
三人走到一处隐蔽的山坡处,天色暗了下来。
秦邵提议在此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赶往城门那里。
在这里,他们已经看到远处高高树立的城旗。
……
第二天,天刚天空泛着鱼肚白,他们出发了。
安陆州作为州府,又是兴王朱佑杬的藩地,高耸的城墙,雄伟的建筑,城墙内外站着一队队来回巡逻行走的兵士。
严阵以待,与别的州府想比,自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雄壮。
城墙外面的石板路上杂乱无章地睡着很多人,一个个衣衫褴褛,应该都是出来逃难的人。
有些人睡在草席上,有些人直接睡在石板上面,一个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的。
旁边一侧有两口大锅,应该是救济这些难民的,但锅里干净无比,应该已经过了分粥救济的时间。
秦邵他们昨天休憩过后,就简单用水清洗了一下,换了干净的衣服。
小三子穿惯了破旧的衣服,新衣服还不舍得穿,被秦邵再三要求,才换上那些没有补丁的衣服。
其实那些所谓的新衣服,也都是破旧的衣服,只不过少些补丁而已。
人靠衣装马靠鞍,他们既然要进城了,穿得太破旧可不行。
“爷,你说那通行牌有用吗?”
小三子有些紧张地问道。
他先前跟着一些难民去过一些城池想避难,被驱赶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
“怕什么,到时候试试不就知道了!”
秦邵虽然没看清那些人到底是什么面目,只是听了韩瑾蓉的分析,觉得那些人应该不简单。
既然是他们给的通行令牌,应该是比较特殊的。
还有昨天他们问了自己父亲的名字,说是没有什么印象。
秦邵很是惊诧,他记得自己那个姨母说父亲在安陆州做了小官,那至少是在州衙做事。
不过想想那些人的身份,如果只是那便宜老爹只是个打杂的小官,人家不认识也很正常。
幸好弄了这么个通行牌,不然自己跟别人说自己投靠老爹,报了老爹的名讳,说不定人家也不知道,到时候还被撵出来也不一定。
自己的便宜老爹到底在不在安陆州?到底是做什么的?
秦邵原来越迷惑了。
“站住!拿出你们的通行路引!”
他们刚推车到门口不远处就被几个兵士拦了下来。
“各位老总辛苦了!喝口茶吧!”
秦邵从衣袖中掏出一两银子塞到带头的兵士手中。
“干什么!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行贿,你好大的胆子!”
那兵士直接吆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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