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嫁进我谢家就敢打未来婆婆,你口口声声的孝道和贤良淑德都哪去了?”
说着,睨了眼旁边的封白,冷嗤,“或者,你是觉得我娘好欺负,还是觉得我谢家配不上你?”
话至于此,谁还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那几个被封白打了的汉子也都已经东瘸西拐的站了起来,闻言,均开始小声碎嘴。
洛小酒却笑了。
她缓缓起身,一脚踩在李翠花的哑穴上,冷飒的气场全开,看向谢文珩反问:
“你跟我谈孝道,贤良淑德?”
“呵…”
“自古母慈子孝,夫德妻贤,可你娘对我何曾有过一眼母慈,你对我又何曾有过一丝夫德?”
“你们谢家不是辱我清白就是设计陷害,如此心狠手辣之门户,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孝道和贤良淑德?”
“刚好,今日趁着大家都在,我不妨把话跟你说清楚!”
“日后,我洛小酒穷也罢,富也罢,都与你谢文珩再无干系,两家的亲事今日便就此作罢,各自珍重!”
说罢,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当然,也不忘再给李翠花一脚!
来日方长,这恶妇欠原主的命,她记住了。
她不会杀她,因为那太便宜她了,她要让她活着反比死了还痛苦!
见她离开,封白也很快跟上。
晚风中,只有谢文珩傻了眼。
刚才这个思路清晰,伶牙俐齿的少女真的是他自小便相识的那个洛小酒吗?
那个柔柔弱弱,跟他说话都不敢大声的洛小酒?
好半晌…
幕色渐深,冷风穿透衣衫,他才终于恍过神来。
立即奔向自家亲娘身旁,见亲娘尚有呼吸,这才稍松口气。
修长的大掌却暗暗攥紧,眸光愈发阴冷毒辣,咬牙切齿出三个字:“好,很好。”
无论她是真变了,还是想跟他欲擒故纵,今日她给他的羞辱,他都记下了。
来日,他定将十倍奉还!
另一边,洛小酒跟着原主的记忆往家走去。
初来乍到,她得先找个落脚点。
却刚走出河边不远,强烈的晕眩感便再次突袭而来。
她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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