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然瞧见她一脸复杂的神色,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攥拳,眉眼间染上一抹冷意,沉声道:“南方的涝灾,不是天灾?”
时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嗓音微沉:“不错,我方才简单掐算了一下,南方的卦象原本是正常却陡然转变为大凶之兆,这是风水被动的征兆。”
她顿了顿,抿了口茶继续道:“因为不能在当地直观见到那里的风水究竟被改为什么样,所以只能靠这原本的地图来加以判断。”
说完,她用食指直指南方大片面积中地图上凸起的那一块,“虽然不知道究竟改动了何处,但是这一个凸起的丘陵可解燃眉之急。”
沈煜然的眼神锁定在她指尖所指之处,浑身寒气逼人,薄唇紧抿。
他本以为是天灾,却没想到竟是人为,看来此事过后,要整改一下朝堂的不正之风了。
“该如何改动?”
时初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看向地图。
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这南方的风水不仅在地图上看也是很不正常,就连掐算时候方位都不符合八卦阵的构造。
这属实不应该。
像是……像是被人故意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全都错位开来。
只是她没有证据,这也只是她的猜想罢了。
时初回过神来,窗外的风吹起她一头墨染般的长发,眼神中的光微微闪烁,叹气道:“只能先从小山坡的东南方位沿着西北方开一道水渠。”
她边说边用手指在地图上掩饰。
“因为这个山丘所处南方气脉,却因风水变动,里面的气不再是福气而是煞气死气,沿着西北方开渠,是将这封闭的气口打开流向西北方的那个河流之中,但是……”
时初抬眸坦荡荡地看着沈煜然,只见她微微耸肩,叹了口气。
“这个方法只是管一时的涝灾,治标不治本,不出三四个月,当河流中的煞气积累到了极致,这个水渠也就无用了,所以只能从风水根本处解决。”
但是,这去一趟简直是天方夜谭,相当于两三个月都得在外面漂泊不定。
她以前从来没有对交通工具如此怀念过,只有穿越到了古代,才知道以前的小电驴多么幸福,要是有飞机的话,简直两三天都能来回了。
“啧啧啧~去一趟回来……都能过年了。”
沈煜然:……
黄公公:……
他们被时初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因为……就是事实。
沈煜然身子往后一仰,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只见那茶杯在他指尖漂亮的打了个旋,随后便被他抛向半空,只听他道了句:“听到了就去办。”
时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跟谁说话,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还不忘应了句:“知道了。”
黄公公无奈地摸了摸脑门,这个时小主真适合去唱戏,自身就带着一种让人想笑的看点。,
沈煜然压根没搭理他,眸子淡淡地看向窗外。
只见从房梁之上跃下一个身着红黑相间锦衣之人,落地即跪在地上。
“卑职参见皇上,皇上所言之事,卑职这就去办。”
说完便从直接窗户那一跃而出,小时在视线之内。
时初虽然猜到了这个人八成是个暗卫,只是……出门咋就不能从大门走呢?非得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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