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看到这一幕,范老毕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臭嘴。
但这时已经来不及了。
“老毕,砸啊!”
看到这一幕,陈华年连忙提醒。
他自己这边的瓷器都砸完了,现在想声东击西也没东西了。
范老毕正好在石台旁边,眼巴前就有东西。
“我!”
范老毕咬着牙拿起一尊颜色艳丽的瓷骏,咬咬牙闭上眼也朝着另一侧的墙壁扔了过去。
哗啦!
伴随着瓷器碎裂,昆仑奴立刻转身朝着墙壁走去。
范老毕哭丧着脸问道:“老陈,那东西值钱么?”
“唐三彩,你说呢?”陈华年反问了一句。
顿时,范老毕哭的更惨了。
但也只能在心里暗骂。
陈华年!
你个败家玩意儿!
那他妈都是钱啊!
此刻,范老毕心疼的都在滴血,但陈华年可不会管他这些事,现在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继续砸。
短短两分钟后,墓室里已经满是各种碎片。
在这种情况下,陈华年心里其实更加焦急,因为墓室里这些东西都快砸的差不多了。
更重要的是,这只能治标不治本。
不弄死这昆仑奴,他们根本无法离开这。
但就算能把它弄死,如今石门也已经关闭了,凭借湛卢剑不可能将那么厚的石门劈开。
他们到时候也要死在这。
怎么办?
有什么东西能帮他们离开这?
正在这时候,那昆仑奴也已经再次朝着他走了过来。
一时间,陈华年背后的冷汗瞬间流淌了下来,有什么办法能摆脱眼前的凶险?
等等!
就在这时,陈华年的余光忽然瞥到了墓室对面的墙壁上,那上面插着一根攻城凿。
枪头早就深入石壁内部,附近的岩壁都碎裂了。
有了!
这攻城凿是刚才插上去的,弩车的威力连墙壁都能炸裂,肯定也能破开石门。
想到这,陈华年有了决定。
眼下也只能铤而走险,馊主意也总比等死强。
只要用东西将昆仑奴引走,他就能有机会用弩车将石门轰开。
“老毕,砸东西!”
想到这,陈华年立刻喊了一声。
“还砸啊?!”
范老毕嘴上叫苦连天,但一想到现在的危险情况,他也只能咬咬牙拿起个唐三彩,狠心朝着墙角扔去。
哗啦!
瓷器碎裂,昆仑奴立刻调转方向。
陈华年二话不说,借助着这个机会立刻朝着墓室对面跑去。
幸好他距离弩车很近。
来到弩车跟前,陈华年没时间多想,连忙从弩槽里抱起一根攻城凿,费劲的压进弩机里。
接着,他又连忙摇动弩车上的齿轮,将弓弦绷紧。
随着弓弦越拉越长,前后三弓都已经被拉满,射程被他开到了最大。
“快点!”
“再快点!”
陈华年锁死弩机,连忙去寻找机锤。
三弓床弩需要机锤,才能激发。
但这几台弩车,全都是用机关触发的,所以没有机锤。
情急之下,陈华年连忙寻找起来。
结果一低头发现,地上赫然是他之前被崩飞的湛卢剑。
陈华年二话不说,捡起湛卢剑用剑柄代替机锤,朝着弩机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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