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因为你那天打了我,你祖先看不过去了。”
“你说呢?”
水有意愤怒地看着他,手摸向了腰刀。
“那肯定不能是,对了,你的意思你们家族的有记载的第一位先祖是蓬莱仙师的嫡传弟子,负责维护沿海不受妖邪干扰。”
“对,原来各个正道仙宗都是有代理人的,普通一般的外门弟子就做了玄学令,厉害一些的就成为了封疆大吏。”
“这就好办了,那你肯定也能发现这城里妖气冲天吧!”
“那是自然,我还知道这里有原来留下的禁制大阵,借助人的元阳之气,镇压炼化妖邪!
妖怪在其中,只能日渐消亡,阳气为主灵气为辅维持大阵运行,还有玄学令定期核查,
但是每年七月中旬的血食之日灵气衰微,魔气最甚,
即使在灵气最衰微的午夜,妖物受大阵压制也不能主动出击,顶多诱惑有恶念的凡人,使其堕落之后方且伤害。
所以凡人把这一天叫避灾日,都要早早的回家,作善事善行,存善心善念也基本不会出什么事情。“
“也许禁制出了问题,这个血食之日妖魔就会明目张胆地出来害人呢!”
“你说什么?可有消息来源?”
水有意的语气充满了惊讶,但是张天真是她在安澜见过的第一个同道中人,应该不会在这件事上开玩笑。
她本此次前来就想着和张天真,以后相互合作,共同斩妖除魔,毕竟正道式微,要多多团结。
没想到却得到了这样的消息。
张天真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包括自己为国为民进入妖洞,面对狐妖誓死反抗,最后为了村民忍辱偷生,
当然这小鼎的事情他倒是没讲,只是说自己无意间觉醒了血脉的天赋。
他为人谨慎,不想轻易暴露自己的底牌。
再说了就算水有意可以相信,这姑娘大大咧咧,万一再说漏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水有意也从家传古籍知道有些是以血脉为传承的功法,倒也没怀疑。
此时她被张天真说辞感动,只觉的他是个侠义无双的大士,心中产生了不少敬佩之情,
毕竟张天真为了别人连自己的身体都奉献了出去,换作是她肯定会以死相抗的。
“这个,你说得也对,凭着我们家传的古籍,这城里的禁制也有抵抗外来妖邪的附带作用,
我原来只是以为是灵气衰弱导致附带功能受损溜进来些许修为不高的妖物,没想到这人阳维持的主功能也有了问题吗?”
“有意姑娘,这玄学令,这么多代都没有出现,也许禁制大阵缺人维护出了故障,妖怪势大,家中可有长辈能来帮忙?”
张天真觉得这水姑娘就算比自己强,也是强得有限,两个人肯定不行。
“这个……,灵气衰微之后,这仙法越来越不好练,从我爷爷那一代,就不以练武为主业,改为经商了,所以我们家现在最厉害的大概就是我了。”
“那蓬莱仙宗呢?仙宗威名赫赫!可有其他修仙者来帮忙吗?”
“说来惭愧,我虽说是蓬莱仙宗的后人,但是在我太爷爷中年的时候。各大宗派纷纷召唤弟子回宗共同抵御仙宗大劫,
他们这一去就再也没音信了,仙宗也再没传出过消息了。”
张天真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这各大仙宗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自己原来想着这个世界,就算有妖,说不定真有大能的修仙人来帮他渡过难关,
他原来以为也许只是安澜镇周围因为一些原因,暂时没有修仙者保护。
现在看来,这种种修仙宗派多半是都没了。
更要命的是这仙派为了抵御威胁把有点能力的弟子都召回了,这俗世中也没有了高人。
所以自己这么多年,遇见的都是骗子。
水有意似乎看他有些丧气,连忙出言安慰到:
“天真道长,你不要气馁,我这次从祖屋回来,带回了一些功法,大部分都是太爷爷走时留下的,这说不定可以派上用场!”
张天真眼前一亮,有了功法也不是不能一战,此时钱财对他来说已经不是掣肘,刚刚更是花八十两的银钱买了一把品质更好的佩剑。
此时武器锋利,有了那功法,真就是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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