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封四九冒然将红丸内丹给吞了下去,这回只怕是要真歇菜了,正想着一切后果的封四九。
并没有注意他身后已经是没了动静,直到他觉得浑身疼痛,眼前的漆黑变成模糊的那一刻,他知道,他完了……
等卸岭盗众将蜈蚣尸体拖出暗道,陈玉楼和鹧鸪哨找到封四九的时候,就只看到他扑倒在地上,手上还拿着枪,一动不动仿佛一具尸体。
而在封四九旁边,此时也就还有趴伏着的那只怒晴鸡外,别无他物。
“鹧鸪哨兄弟,道长这是怎么了?”
鹧鸪哨放下封四九的手腕,一脸凝重的说道:
“脉搏跳动的很快,气息紊乱,但呼吸又很平稳,实在看不出受了何种伤势,还是中了毒,还是带回去再看看。”
将怒晴鸡和封四九给带出暗道,先让人在偏殿安置休息,随后陈玉楼和鹧鸪哨继续带着人在暗道中向前查探。
不多时就在暗道中,发现了一个身穿戏服的无常鬼,群盗骚动正要准备真刀真枪再干一次的时候,才发现是乌龙。
暗道中的这黑袍男尸高大肥胖,盘腿而坐,手中掐了个奇特的指诀,穿的确是一身戏台上勾死鬼的行头。
看身上的打扮,根本没办法分辨出是哪朝哪代的人,不过看靴袍都已经朽了,料来死去的年头已是不短了。
群盗见只是具僵尸的尸体,这才将心放心,纷纷骂道:
“死鬼,偏穿成这副鬼模样,刚刚险些吓破了爷爷们的虎胆……”
陈玉楼觉得这具尸体死得奇怪,并且又是一个人独自死在了这墓中,当即与鹧鸪哨对视了一眼,皆是想起了那封道长此求的目的,于是让群盗留心查看。
除了些没用的药瓶和纸人木偶外,最后又从尸体腰间的黑袍里挑出一面金牌,上面铸得有字。
陈玉楼和鹧鸪哨都识得古文书,两人定睛一看,正是四个苍劲挺拔的老篆,观山太保。
二人都是初次看到此物,脑海里正如满天的乌云突然亮了一道闪电,猛然是记起了一段早已尘封多年的往事。
都不曾想过,那姓封的道人还有这般来历,不由得惊呼说道:
“原来那封道人是大明观山太保之后!”
不过对此,陈玉楼还有些疑惑:
“观山太保之事扑朔迷离,以前只当是做不得真的传说野史,原来这世上真有观山太保,鹧鸪哨兄弟足迹遍布天下,可曾听说过此中详情?”
见陈玉楼如此一问,鹧鸪哨也摇头不知,因为对观山太保之事,所知所闻,并不比陈玉楼多出多少。
故老相传,天下盗墓之辈,有字号和传统的仅仅是“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说是四路,实际上是三支,因为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本是一回事。
发丘印被毁了之后,世上便只剩下摸金校尉,其余便是人多势重的卸岭力士,以及机变百出的搬山道人。
当然除了这三支以外,几乎尽是散盗和民盗,稍微有点名堂的,也不过就是南边背尸翻窨子的,鸡鸣狗道之流,都是不值一提。
但在近几百年的盗墓史上,却始终流传这一个极其神秘的传说,据说明代有群倒斗之徒被称为“观山太保”,擅于“观山指迷”,秘密发掘了许多帝王陵寝,他们的手法和盗墓动机从来没人知道。
一旦做出事来,连神仙都猜他不到,传说仅限于此,当世之人对他们再无更多的了解。
如今不曾想那还在外面昏迷着的封道人,居然是活着的观山太保,陈玉楼和鹧鸪哨两人,想着等那道人醒来之后,得好生询问一下观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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