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总算跟我说几句真心话了,我把你当做我的爱人啊,寻常夫妻是要遵循纲常礼教的,可咱们不是,我们成婚虽不是全然自愿,可也有几分缘分和喜爱在里面的,可不比那些盲婚哑嫁要强?”
顾衡说起道理来,确实是一套接着一套。
可王涧被顾衡亲的心中郁结尽散。
他低下头埋首于顾衡耳边,他轻声说道:“那我们便不遵循他们那一套。”
许是晚来的久别胜新婚,王涧倒是用了几分力。
这让顾衡终于想起自己生理和王涧同岁。
王涧最后用极为低哑的声音哄骗她喊出夫君二字,顾衡也照做了。
顾衡打了王涧,心里头愧疚,便多多忍让,甚至还带了几分娇弱小娘子的委屈,倒是让王涧十分受用。
顾衡醒来的时候,沈丘的人已经将迁坟的事情安排好了。
用早膳的时候,顾衡和王涧、陈氏静安等人一起,沈丘站在外面。
顾衡便开口道:“沈大人一起用吧?”
沈丘皮笑肉不笑道:“那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丘坐下来用膳,便瞧见顾衡给王涧夹菜。
沈丘冷笑道。
“郡主和世子倒真是恩爱。”
顾衡瞥了一眼沈丘,她开口道:“我这里有一封迷信,还请沈大人飞书给端王,端王看了自然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沈丘本来对王涧无感,可莫名今日便觉着他极其不顺眼。
王涧倒也是年轻气盛。
“若是我没有受伤,沈大人未必能杀得了我。”
王涧的人今日已经到了,沈丘自然也失去了动手地机会。
沈丘笑道:“若是有机会,属下乐意讨教。”
这顿饭吃的有些剑拔弩张,倒是惹得陈氏不高兴了,只见到她猛然一拍桌子。
“大早上找晦气呢?你这锦衣卫头头倒真是闲得慌,你没事儿找我女婿麻烦干什么?信不信我拿着大扫把把你轰出去!”
陈氏可是皇后的母亲,沈丘心里头委屈,却也不能表现出来。
沈丘只好低头吃饭,没成想今日的早膳味道十分不错。
昨夜他蹲在顾衡和王涧门外一整夜,就是想找机会杀了王涧。
可……
可是……
若非公务在身,他倒真想去南京秦淮河畔享受享受。
所以此刻沈丘怨念极大。
吃完了早饭,船便开了。
顾衡昨晚睡得太晚,她打着哈欠对着王涧说道:“我有些困了,要不然咱们再去睡个回笼觉。”
王涧拉着顾衡的手说道:“好啊。”
饶是静安也觉着,这两位着实有些腻歪。
顾衡和王涧到了房间,王涧关上门对着顾衡说道:“昨夜外头那蠢厮偷听了一夜。”
顾衡听到后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岂不是!!”
顾衡的脸一阵通红,王涧不住暗喜,他搂住顾衡的腰。
“我以为以你的聪慧,肯定知道他在外头,所以昨夜才那般配合。”
顾衡听到这话,脸更红了。
王涧似乎变得越来越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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