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殊抱着丝绒盒子摸了好一会儿,感受着那精致高级的触感,最后看见盒子上一个小小的“R”字,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和周霆骁的表是一个牌子的,在她记忆中,这个牌子的表怎么都得值上百万吧?
边上的张桂芬也盯着那个盒子死命的看,心里一阵波涛汹涌。
现在的人赚钱都这么简单了?腿一开一合,一晚就能捞到她干好多年才能拿到的钱,真是太便宜了这个贱女人了!
虞殊忽略张桂芬酸溜溜的眼神,抱着丝绒盒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回到了卧室。
报以虔诚的心缓缓打开了这个盒子,结果......
她的手表呢?上百万的手表呢?
怎么是一支钢笔?
拿起钢笔一看,上面也刻有“R”字标识。
她怎么不知道这个牌子还能出钢笔的?
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下,破案了!
这钢笔大概是周霆骁买表送的赠品。
......
虞殊痴痴瞪着钢笔好一会儿,躺倒在床上捏着眉心叹气。
想她一个本该退休的人,现在日子过得还这么憋屈,在这做什么破任务,时间一长,恐怕容易憋出毛病来。
得做点什么消消气。
这会儿她的手机一阵震动,拿起来一看,是秦宪发来的消息。
秦宪:大仙在吗?有事请教您?
秦宪:大仙,我最近总是觉得喉咙发疼发痒,该如何治疗呢?
秦宪:大仙,还有,我昨晚酒喝多了难受,有没有什么方子能保我以后喝酒千杯不倒?
虞殊看着这些消息脑袋就胀得疼,果然是周霆骁的朋友,抠门的厉害啊!
就逮着她一只羊使劲薅羊毛了?
以为她是他家里的私人顾问了,什么破问题都问她?
她气得一个拉黑,世界终于平静。
古代有秦楼楚馆,好在现代有会所酒吧,一样能够消遣放松。
下午虞殊叫上了小黄毛,来到了一个叫极域的私人会所。
这里既能喝酒谈生意,又能喝下午茶做spa,有着一条空服务。
虞殊大手一挥包了个小院子,顺便叫上了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
小黄毛一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模样,绿豆眼都睁得比葡萄还大。
“老大,这儿消费很贵吧,你花钱有点太大手大脚啦!”
“不喜欢?”
“喜欢,喜欢。”小黄毛看着边上的俊男美女,声音都有些羞涩起来了,“老大本事大,以后还能赚更多的钱!对了,你给我配的药太牛了,我脸上的肿块都消的差不多了,估计明天就能拆纱布啦!”
“都是小意思。”虞殊摆摆手,接过边上男人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多倒点,养鱼呢。”
小黄毛察觉到老大心情不佳,凑过去问,“心里有啥不舒服的,说出来兄弟给你出出主意呀。”
“我确实有个问题,”虞殊看向小黄毛,“如何让一个男人为你花钱?”
“男人为我花钱?”小黄毛抖了抖身子,觉得自己菊花一紧,“我觉得我不需要啊,有老大昨天给我的50万,我已经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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